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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荒村不遠有座古廟,其中住著一位和尚,年事漸高,獨自守著空空的禪院,尚且有些不甘,謀劃著,欲使自己能夠後繼有人。
那是一位凶惡的和尚,有人說他年輕時曾殺人無算,不知出於何種考量,到了日暮途窮、看破了紅塵之際,那種爭強好勝的心思漸漸地淡化了,甚至消失殆儘。無數仇家追殺的日子還真不是滋味。
凶惡的和尚,亦有人說是曾經的殺人犯,此時下山,途經荒村,獨自棲息在一座破敗的屋子裡,望著西下的落日,頗有些滄桑淪落之感。略住了一夜,便不敢住下去了,火速回到了自己的廟宇之中,關上大門,輕易不肯外出。
到了半夜三更之際,凶惡的和尚每每會聞到一些恐怖的聲音,似狂風呼嘯,仔細聞去,卻又好像是小雨落下。空曠一片之中,獨自麵對,還真不是滋味,可是年老多病之際,似乎也隻能是棲息此處了,一旦外出,萬一碰到一些強徒,日子隻怕就不好過了。
在那座破敗的廟宇之中,凶惡的和尚已然是住了差不多三十年了,沒有人相陪,到了夜裡也沒有什麼聲音。可是此時不知為何,在他患病之際,深沉的夜色中,卻會聽到有人說話,當真拉開屋門往外看去之時,卻又月色蒼涼,根本就了無人跡。
凶惡的和尚非常害怕,卻又無法出門,隻能蜷縮於此,破敗的床上,已然是不能再破敗了。夜色非常濃鬱了都,無眠之夜,凶惡的和尚忽然聽到鐘聲悠揚,韻律美妙,不知何人無聊,正不斷撞擊著那口頗有些年輪的破鐘!
一時無法睡去,凶惡的和尚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勉強支撐著身體,往前而去,得去弄清楚到底誰在搞惡作劇。到了那平日裡吊掛破鐘的地方,看到鐵鐘正晃蕩不已,落滿灰塵的表麵,此時看上去,已然是非常不堪了,多少年沒有撞過了,此時忽然聽聞到鐘聲,此實在是匪夷所思之事情。
鐘聲非常美妙,卻並不見人,難不成鐘可以不用撞擊,自個兒鳴響起來?凶惡的和尚弄不明白,正想著去仔細看看,那不撞而鳴的破鐘好像有人推著,不斷地往著凶惡的和尚撞了過來,直接就使之受到非常嚴重的創傷,當時就嚇得渾身顫抖不已。
凶惡的和尚嚇醒了過來,聽到門外似乎有個什麼聲音,本來想出去,卻根本就做不到,身體之不行,已然是處於非常不堪之地步,能不死就燒高香了,還想著出去看熱鬨麼?
可是不出去看下,好像也不行,因為那種聲音真的是太恐怖了,隻身於此,嚇得渾身顫抖,根本無法睡去。隻好是拉開了屋門往外而去,月光細碎,斑駁陸離,恍惚之間,頗有當年情人眼眸的意味。
夜色依然非常恐怖。獨自呆在此處,凶惡的和尚漸漸地也會感到害怕,不似當年,年輕力壯,頗不把那些所謂的不乾淨的物事放在眼裡。
此時已然是不比當年。凶惡的和尚會感到害怕了,甚至都不太敢獨自一人住在此地了,可是真的要去紅塵俗世之中混日子,恐怕也不好。
目前似乎隻能棲身此處了。可是今夜不比往日,忽然之間聽到有個聲音回蕩在耳畔,初時並不在意,認為不過隻是些遊蕩的風,或者路過的野獸罷了,荒涼如此處,再還有什麼東西願意造訪呢?
可是不成,真的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出現了。凶惡的和尚懷揣著好奇心,想出去處理一下,至少得還自己一片安靜,不可如此叨擾,不然的話,真的是沒法睡覺了都。
拉開屋門一看,一株枯樹上,正吊掛著一具女屍,紅豔豔的屍體,不知為何,非要選擇自儘於此處,這不得不使凶惡的和尚感到害怕,卻又並不敢聲張,不然的話,萬一怪罪下來,說是被自己強暴而亡,屆時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為了使這種懷疑不發生在自己身上,凶惡的和尚趁著夜色蒼涼,忙忙碌碌地把女屍拖離此地,挖了個不大的坑道,略作了個法事,便草草埋葬了。不然的話,人們一旦知悉了此事,耍賴,非要說是自己強暴死的,屆時卻要如何去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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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過了不知道多少天了。凶惡的和尚夜來無眠,悄悄地爬起來,準備出去看看,因為聽到有人在喊自己,不出去察看一下,當然也是不成的。
而且那個聲音似乎就出現在女屍吊掛之處,可是拉開屋門往外看去之時,卻又一片蕭條,什麼也不見,除了斑駁的月色一片。
凶惡的和尚非常懷疑是那個女屍作怪,不然的話,平白無故的,何以會無端聽到那種喊人的聲音呢?夜來無眠,隻好是勉強躺在床上而已,縱使睡意漸濃,也根本就不想睡去,隻好是努力睜著眼睛,不然的話,萬一那種不堪之物事悄然湊上前來,或是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或者喝乾了自己的血,這都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可是門外什麼也沒有。甚至連風聲也聽不到,悄悄一片,除了自己的呼吸聲,根本就什麼也聞不到。
凶惡的和尚趕緊關上了屋門,旋即重新躺到了床上,不敢外出,那怕隻是去賞月!無奈之下,凶惡的和尚隻好是躺在床上而已,可是縱使是躺在床上,眼前也總是會浮現出當年那些非常不錯的女人的身影,隻是機緣不巧,陰差陽錯,不能擁之入懷。
為了驅除掉那種非常不堪的寂寞,凶惡的和尚準備去把那具女屍再度弄出來,看看她的那種嫵媚的樣子,甚至打算在此日暮途窮之際,乾脆與之睡一覺算了。
女屍依然是相當完好的。並沒有一丁點的破碎與敗壞,看著看著,凶惡的和尚逐漸起了那種惡毒的念頭,趁著此時無人,直接就與之做了一回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