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婉淑,那個曾經滿眼是笑的女孩,就這樣拒絕了他。
慎斯年像丟了魂,直到大婚之日。
他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是他父親命令兩個人將他架到婚禮現場的。
雖然有點有失體統,畢竟還是順利的把這婚給結了。
他結婚的那天,整個街道都是紅色,就連街道上的乞丐都有紅包,像過年一樣熱鬨。
是啊,大家都高興,也許隻有她不高興。
殷婉淑躲在閣樓上一天都沒有吃飯,父親曾兩次想敲她的門,但還是回去了。
他知道她一定很難受,至於他們之間發生的事他還是知道了些。
她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偷偷拿走的飯菜沒有被發現吧?
其實父親早就看到了慎斯年,隻不過他為了保護他沒有聲張。
她和他每天在倉房裡說說笑笑,並不是隻有他們知道。
父親親眼見證了他們相愛,所以給足了他們體麵。
殷婉淑哭了,那是哭乾了眼淚最後一次哭。
從今天起,她不會再為他傷心。
慎斯年娶了彆人,她的愛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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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顧欣冉隻能獨守空房。
因為躺在床上的人已經爛醉如泥了,都說慎斯年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可這下卻成了醉鬼。
放著這如花似玉的新娘子,他是真的會侮辱人。
慎斯年對她很冷淡,也明確的說過他不喜歡她。
可這樣的婚姻是她選擇的,她非嫁不可。
慎斯年,沒有幾個女人不想嫁給他的,拋去一切不談,他的長相也十分帥氣,確實討女人喜歡。
所以,顧欣冉才讓父親提出這個條件,自己如願以償的嫁給了他。
可是婚後的生活和她想象的並不一樣,她以為慎斯年不喜歡她,但最起碼會慢慢感化。
可她萬萬沒想到,表麵冷漠的人內心更涼薄。
第二天清晨他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邊還躺著顧欣冉,連忙起身出去了。
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來到過這間房間。
他開著車去了石巴鎮,他隻想看看她,親口告訴她自己是迫不得已。
可是有用嗎?
木已成舟,他的解釋不過是蒼白無力的借口。
他娶了彆人,那麼說什麼都晚了。
慎斯年站在她家樓下,一直等她出現。
殷父從閣樓上看了看,也許是他老了,看不懂他們之間的故事。
殷婉淑就這樣關上了窗,然後躲到了床上用被子捂住臉。
她不要看,也不願意看,這個人給了承諾卻沒有兌現。
慎斯年知道她在,也知道她一定會出現,哪怕看她一眼就行。
可是她並沒有出現,直到大雨傾盆,她還是沒有出現。
“淑兒,大帥他……”
聽著外麵的雨聲,她的心更加亂了:
“爸,他已經結婚了,我和他不可能了。”
她不願意當破壞彆人婚姻的人,所以即使她不忍心但也隻能逼自己狠心。
外麵的雨沒有停的意思,殷父怕出現危險,所以才自作主張的拿了把傘給慎斯年。
雨水衝刷著他的臉,身上也全部濕透了,看上去他真的很可憐,也許是他用情至深,但強扭的瓜不甜:
“大帥回去吧,小女不才,配不上大帥的抬起。”
“不,我愛她,我相信她也一樣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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