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現在卻揪著一件事不放,到底他是真的不在意還是裝的?
安琪的意思很明顯,不解釋。
她是這樣的,在一開始她就是和童心是一類的人,現在童心變了,她還是原來的樣子。
在結婚的這麼多年裡,她並沒有因為誰發生變化。
彥丞不是在意她的過去,而是她明明在撒謊,那個人一定是他。
彥丞追上去,然後兩個人上了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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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兩個人並沒有說話,冷戰她最擅長。
彥丞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也沒有想解決問題的意思。
她是他老婆,他不允許她心裡還有彆人。
回到家,安琪打開車門就下了車,連頭都沒回。
彥丞拎著買的奶茶,氣呼呼的跟在後麵。
打開密碼鎖,安琪進了門,隨後就關上了門,將他關在了外麵,他的距離隻差了幾步之遙。
彥丞有點生氣,但還是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指紋打開,然後他就跟了進去。
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沒有過像現在這樣的爭吵,準確的說是冷戰。
她有錯在先,怎麼還理直氣壯?
彥丞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讓著她,畢竟吃醋的人是他,難道還要他先道歉嗎?
他們的女兒在父母家,父母退休了一直幫他們帶孩子。
小寶貝是個女孩,叫彥楚晗,長的非常乖巧,人小鬼大的小機靈。
她遺傳了父母的高顏值,性格更像爸爸一點。
女孩比較像爸,但幸虧像爸爸,否則兩個祖宗真的吃不消。
彥丞白天上班,下班回來他們會去父母那吃飯,然後陪著孩子玩一會,晚上就會回來。
他們也是剛剛從父母那邊回來,順便路過奶茶店買了一杯奶茶,可沒想到遇到了這麼糟心的事。
事情就是這麼突然,無論上一秒多麼開心,也保證不了下一秒兩個人就會鬨掰。
彥丞坐在沙發上,然後獨自生氣,他假裝刷著手機,其實更多的是希望她能夠哄他。
哄他?
從來沒有過的先例。
彥丞有點高估自己還是低估了安琪?
如果她會哄人,那麼那個時候就不會跟童心分開了,就是因為她也同樣倔強,所以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所以,他等了一晚,直到他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都沒有等到。
哪怕一個台階都沒給,直到第二天早上,鬨鐘吵醒了他。
這個鬨鐘是他每天早上都要晨跑的鬨鐘,昨晚睡的有點晚所以沒有起來。
他看了看臥室,心情低到了穀底。
看來他在她的心中還不抵一個前任,他的付出還不抵一個拋棄她的混蛋。
彥丞像是中了某種魔咒,就是想不開,也沒辦法說服自己想開。
怎麼說呢?
就是覺得她心裡還有那個男人,哪怕一個解釋都不願意承認。
可是他不懂,女人的不解釋並不代表心裡還有對方,而是曾經的那段過往不願再提起。
是苦的但畢竟有甜,是痛但畢竟有過幸福,過去了,不願再提起。
女人是感性的,不解釋隻是單純的不想解釋,至於心裡還有沒有那個人,不用懷疑,一定是有。
但除了有,什麼都沒了。
女人能很好的把一段關係歸類於過去,現在,未來,三者互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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