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冷靜,頭腦風暴的洗禮。
彥丞一字一句的聽的清楚,可他並不認為自己那樣想的:
“我並不在意,我沒有在意之前的事。”
安琪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的淚已經消失了:
“你的行為已經告訴我了。”
一個聰明又理智的女人是最讓人頭疼的,她不會聽你說了什麼,而是自己感受到的。
彥丞有點著急,可他解釋不清:
“好,算我之前在意,我是在意你看他的眼神,我在意你對他還有留戀,我承認我吃醋。”
安琪淡淡的說:
“那你就深夜醉酒回家?那你就跑去酒吧抱著彆的女人?你嘴裡的深明大義都在指責彆人,你做到了什麼?”
麵對她的指責他無言以對:
“我當時喝多了,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個女的,我發誓。”
他真的太委屈了,好像做錯的都是彆人:
“那你為什麼要去酒吧?也是喝多了?”
是啊,沒人逼著他去,是他自作自受。
“我當時是生氣,你提出離婚我真的有點生氣,想找個地方發泄一下,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敢了。”
看看他都說了什麼,找個地方發泄就是他的理由。
生氣就是他的免死金牌,難道生氣就可以沒有底線:
“你的意思我現在生氣也可以去找個男人,是嗎?”
彥丞懵了,不知道怎麼回答。
“可以嗎?可不可以?”
安琪大聲的質問著,撕開他的遮羞布。
他說的理由都是在為他犯的錯找借口,現在他還有什麼借口?
彥丞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錯了就一定被原諒嗎?你何時這麼好說話過?”
安琪甩開他的手,走了。
他說的對,他還拿著她之前的事情試圖降罪於她,幸虧她知道怎麼反擊。
沒有人可以為曾經犯下的錯買單,除非你自己。
那些揮之不去的過往,隻是一個人的經曆,這個經曆恰好你在。
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和選擇生活的權利,相愛在一起,不相愛也可以華麗轉身,這不是什麼錯。
安琪走了,晾著他一個人在原地,他也可以去追她求她原諒,但好像解決不了什麼。
安琪把事情說的很明白,他們之間的問題在於他,一字一誅心。
她說的好像也沒錯,是他強加給她什麼罪名,也許在他心裡是這樣想的,所以他要做的不是解釋是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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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安琪一直住在娘家,上班下班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似的。
安媽知道他們兩個的事沒有解決,總是這樣僵持也不是個辦法。
他們有意撮合但又不敢多說:
“安琪,你和彥丞?”
媽媽欲言又止,但她知道她的意思:
“媽,我提出離婚了。”
離婚?
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是非離婚不可的?
“為什麼啊,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媽媽當然不能理解,也許還會怪她不懂事瞎胡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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