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回來,有事您說。”
安媽小心翼翼的說,生怕被安琪聽到:
“你跟安琪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什麼了?剛剛她說跟你提出離婚了?”
提出離婚不假,但他把離婚協議撕了也是真:
“我跟安琪發生點誤會,沒什麼大事,放心媽,我不會離婚的。”
他不離婚也未必行的通,如果安琪起訴一段時間自然就離婚了。
所以安媽才擔心:
“你說實話因為什麼?”
因為什麼?
因為他小心眼,可是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說的出口:
“怪我和朋友喝酒,半夜才回家。”
安琪不喜歡他喝酒,但也不至於離婚,安媽有點不信,自己的女兒不會那麼不講理:
“這麼點事?”
“嗯,就這麼點事。”
彥丞並沒有實話實說,這樣看來她又是罪魁禍首,婚姻中女方永遠都不能有反駁的資格,任憑所有人指指點點。
“彥丞,安琪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我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了,我不必多問,但是我想跟你說,現在她還在氣頭上,你最好趕快解決問題,否則等她清醒了,估計就沒有解釋的機會了。”
在意的人才會生氣,憤怒,假如她不在意,或者想通了,估計兩個人也就走到頭了。
安琪是這樣的,所以母親才是最了解她的人。
彥丞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隻是一時間找不到入口。
他不知道該怎麼緩解,現在的她軟硬都不吃:
“媽,我真的哄了,可是越哄她就越生氣,我有點迷茫。”
知女莫若母,丈母娘出手他還能沒辦法嗎?
“明天你來家裡,然後我和你爸幫你說說話,女人就是愛聽好聽的,多說點好話哄哄就沒事了。”
媽媽總是把事情想的簡單,絲毫不擔心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也是,有了丈母娘的幫忙他信心十足,他將自己的問題看做成對方的問題:
“噯,謝謝媽。”
“謝什麼?你們隻要是好好的,我們就知足了,下次可不能再喝酒了。”
“嗯,保證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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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因為那次相遇而焦頭爛額,童心呢,卻依舊平靜。
是啊,同樣的事情放在不同人的身上就是不一樣的後果。
夏淺也同樣認出他與她的關係,隻不過裝作不知道。
她是想留著體麵,也想給對方留著後路。
那天晚上她和他回了家,一路上童心異常的安靜。
他沒有說話,並不像之前兩個人邊走邊聊。
夏淺知道,這個人也許是他躲去大山的原因,那段經曆一定不光彩。
但是事情過去了,他也用極端的方式懲罰了自己,像是對過去做了個了斷。
回到家,夏淺放下包:
“做點意大利麵吧,有點餓了。”
童心表現的很自然,笑了笑:
“好,你去休息。”
夏淺笑著回應他:
“謝謝老公。”
她在他的臉上落了一個吻,是安慰也是獎勵。
轉身的那一刻,她還是在意的。
沒有人能做到不在乎,隻是不去計較。
夏淺回想著那個女人的長相,很美確實很美。
她長得出水芙蓉,清純的像個白月光,也許那個人就是他的白月光,藏在心底深處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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