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聽到他說那一對童男童女的時候,我的心裡竟然有些害怕,因為僅僅隻是為了培養一個血屍,竟然需要殺了這麼多人,這個輝哥實在是太可惡了。
我咬牙切齒的握著拳頭:“沒想到這些家夥竟然這麼可惡,似乎人命在他眼裡就像是螞蟻一樣,難道那些無辜的人隻能任由他們宰割嗎?”
胡靜歎了口氣,但她很欣賞我的三觀,最起碼不會因為懦弱而對這些不公的事情妥協,這還是難得可貴的。
我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立即開口問她:“對了,靜姐,有沒有什麼彆的辦法能夠阻止他?”
我就像是在等著我問這句話一樣,她立即點頭:“辦法自然是有的,因為他們還差最後一步,如果要是血屍被他們養成的話,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就連我對付起血屍來都有些棘手。”
“那到底有什麼辦法呢?”
我立即追問道。
她思索了一下,似乎有些難言之隱,又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所以就搞得吞吞吐吐的半天沒有說話。
看她這個樣子我就知道,這辦法肯定是她不好意思說出來,怎麼著?
難不成還要跟我來個雙修不成?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大好,急忙開始追問:“靜姐,你這支支吾吾的到底在說些什麼?到底是什麼辦法呀?你趕緊說呀!”
“這,這個……”
胡靜隨即掙紮了一下,然後還是妥協了,她羞澀的看著我,那個樣子實在是把我看的驚心動魄。
來吧!大膽一點,我這個人思想還是比較開放的,隻要你敢說出口,那我就立馬答應你。
在我的期待之下,胡靜終於開了口:“那個,你還是童子之身嗎?”
“啊?這?”
我的媽呀!這是什麼問題?說好的咱們男女雙修呢?怎麼突然變成了問我是不是童子之身?
我明白了,一定是她比較在意這個,幸虧一直單身,將自己的貞操保留至今,現在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我非常驕傲的說道:“那當然了,我當然是童子之身了,我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之前談過一個,可由於我比較膽小,所以也隻是拉了拉那姑娘的手。”
“是嘛?”胡靜有些不太相信。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在懷疑我,這我就有些不服氣了,我怎麼能夠允許彆人質疑我呢?
“我真的是處男,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檢查檢查,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處男?”
胡靜被我這一番追問,搞得臉頰更是羞紅了,他立即嬌罵道:“誰要檢查你?是童子之身,就是童子之身嘛,這有什麼可炫耀的?你都這把年紀了,沒想到還經曆過男女之事。”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感覺到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本來我是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可沒有想到迎來的竟然是她的嘲諷。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潔身自好也成了一種恥辱?”
“我可沒有這麼說,既然你是童子之身的話,那可就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