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在這個事情上糾結下去,姓和氏本就是個糊塗賬,以後再說。
陳昀想了想對鄭帥哥說道:“鄭公,看您也是飽讀詩書之人,您不妨查查姓與氏有何區彆,上古何為姓,何為氏,最後又如何發展到現在,姓氏並稱。”
鄭仁基若有所思,正欲說話,陳昀搶先一步。
“正是天下百姓出自上古八姓,所以我才說,姓姓平等,人人平等。”
“所謂人有三六九等,皆因所從事之業,業有賤業。”
“但如薑太公、魏武帝、漢高祖、昭烈帝,發跡前,不也是屠牛販履之輩,閹豎之後,閭巷之徒?”
“鄭公,我送你一首詩!”
鄭仁基不知陳昀何意,茫然無措。
陳昀背著手,裝腔作勢,背出了那些劉禹錫著名的《烏衣巷》。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妙啊!
李二鳳聽到這句,心中大讚一聲,又想到那本《資治通鑒》上記載的大唐未來。
李二鳳突然目光銳利起來,李二鳳從來都是一個果決的人,上天既然派下陳昀,自然是有所感應。
讓自己成就一番大事,每每想起大唐未來悲慘結局,李二鳳都是心痛的徹夜不眠。
他等不及了,書上記載自己五十二歲,在位二十三年。
雖然創造了所謂的《貞觀之治》,但未改變王朝三百年的周期規律。
這一世,他想在自己的一生裡,改變史書上的結局。
改變結局的關鍵,就是陳昀!
想到這裡李二鳳清了清嗓子,說道:“此事以後再做議論,還有事情嗎?今日也不早,要無事,眾卿退朝吧!”
李二鳳給右侯衛大將軍段誌玄使了個眼色,段誌玄心領神會站了出來。
段誌玄說道:“啟奏陛下,昨日長安東市發生一場衝突,盧兆玄二公子盧季麟被人打傷。”
“據臣屬下所報和長安縣尉所報,此事牽扯原州刺史陳昀!”
李二鳳裝作不知,很是稀奇的問道:“陳昀,可有此事!”
陳昀一臉的麵無表情:“有!”
李二鳳眼睛一眯:“長安縣可來了嗎?”
長安縣令楊纂剛好是五品,有資格參加朝會,今日也來了。
站出來回道:“微臣,在!”
“苦主可報官?”
“啟稟陛下,已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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