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易中海這老頭兒還記得他,許二茂挑了挑眉,周圍的鄰居也顧不上許大茂了,全都圍到了八仙桌前。
院子裡生活了七年,雖說二十年沒回來,四合院裡的住戶來來往往,倒也有幾家是常住的。
比如傻柱,三位大爺,賈家,聾老太太等。
瞧著許二茂的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很快便忘了許大茂,轉而問起了他這幾年過得怎麼樣。
賈張氏探著身子掃了眼許二茂的手提包和棉襖,輕蔑地哼了一聲:“一個病秧子,能過得怎麼樣,肯定是吃不飽穿不暖唄!”
許二茂沒搭理她,轉頭看向扶起一大爺的傻柱,傻柱呲著牙嘿嘿笑了兩聲,自認為親熱地寒暄起來:“呦,二茂啊,你怎麼回來了?”
他語氣中除了好奇與詫異,還帶著一絲輕蔑。
許二茂清楚他的意思,傻柱比他和許大茂大三歲,從小沒少欺負他們。
這會兒估計還在心裡自豪呢。
、不想和這種人有過多牽扯,但想到以後,還是給了一個笑算是打招呼了。
易中海重新坐到椅子上,還沒喘口氣,就見許大茂撥開眾人,一把拉住許二茂的胳膊,臉上儘是著急:“兄弟,你可算回來了,快救救我!”
“我怎麼救啊!”許二茂白了他一眼,記起自己的計劃,鬆開一大爺的胳膊,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哥,一大爺說的沒錯,是得把你送到保衛處去!”
他這話不僅許大茂沒想到,其他鄰居也都紛紛詫異。
“你這小子,怎麼能這麼說!”
聲音很熟悉,許二茂一回頭,是原本叫囂著要把許大茂扭送到保衛處的二大爺。
所以,二大爺這是在乾什麼?
許是被看得不好意思,劉海中眼神微閃,很快又恢複了理直氣壯的樣子:“我們把他送去保衛處情有可原,你是許大茂的弟弟,兄友弟恭,怎麼也這麼說!”
許二茂瞄了眼劉海中,不知道這人嘴裡怎麼會說出“兄友弟恭”這種話。
許大茂見他沒反應,也跟著不可置信地附和:“對啊兄弟,你瘋了!”
許二茂笑了笑:“哥,不就丟一褲衩兒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彆人說你亂搞男女關係得有證據!”
“可是可是”
許大茂愣了一瞬,腦子還沒反應過來。
倒是傻柱,忙揮手喊道:“許二茂,你看你說的,這事兒賴哥,哥剛才撒謊了”
“傻柱哥!”許二茂眸光微閃,他根本不會給傻柱解釋的機會,要不然白在外麵受凍了。
把事情鬨大,包裡的那些諒解書才能有用武之地。
許二茂依舊笑著:“傻柱哥,你是一個正直的人,眼裡肯定揉不得沙子,我剛才在外麵聽了,是你說我哥的褲衩被一女人拿走了,對吧?”
傻柱帶個“傻”子,但人絕對不傻,聽了許二茂的話,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
可現在把他架到“正直”上,隻能繼續打著哈哈:“二茂,你剛回來,不知道你哥的性子,再說,和你哥膩歪那女人我真不認識。”
“不認識沒關係,”許二茂認真對周圍的鄰居解釋道,“軋鋼廠附近就那麼幾家,廠裡的人想必問問也能打聽出來,隻要傻柱作證,難道還怕找不著?”
說著,又轉向婁曉娥:“你說是吧,嫂子!”
婁曉娥和許大茂結婚時許二茂沒回來,但之後,婁曉娥跟著許大茂也去過幾次村裡,對許二茂還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