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茂當然不會與保衛處的人交惡,可同時,又不能原諒得太輕鬆,要不然不值錢。
尤其他並不打算做虧本買賣,畢竟傻柱踢他那一腳,大家都看著呢。
沉默了一會兒,許二茂依舊對保衛處的同誌搖頭:“同誌,我從小身體不好,也許彆人被踢一腳沒什麼,但我不行,今天要是不給傻柱個教訓,我以後在四合院還怎麼活!”
“你”
保衛處的同誌從中聽出了緩和的意思。
許二茂又說:“我也不是一定要把人送到派出所,可要是以後再出事,彆人以為我許二茂好欺負。”
“不是啊二茂,”易中海上前一步,勸道,“傻柱已經被保衛處逮去,得到教訓了,都是一個院子的,咱就不追究了,以和為貴,行不行?”
許二茂給了他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易中海也是聰明人,知道許家人不會吃他那一套,眼神微暗,直接問道:“那你說,你要怎麼辦才能放過傻柱?”
許二茂扭頭望向許大茂,一副農村人剛進城的樣子。
許大茂了然,見易中海和保衛處的同誌都看過來,清了清嗓子:“我們不是胡攪蠻纏的人,他傻柱在院兒裡怎麼欺負我無所謂,但不能欺負我弟弟。”
易中海等不到結果,有點氣急敗壞:“許大茂,你說怎麼辦吧,你彆忘了事情起因到底是為什麼!”
許二茂不知道他說起因是想威脅許大茂還是想挑撥離間。
可一切都沒用。
視線掃過被許大茂扔到地上的褲衩,不提還好,一提,許二茂就知道易中海完了。
果然,許大茂也不管保衛員在場,直接一把拽住易中海的衣領:“一大爺,你公平一點,就我調戲婦女那事兒,傻柱空口白牙,你們就要把我扭送到保衛處!”
“現在傻柱光天化日之下打我弟,還要我放過他,不可能!”
許大茂氣急了,恨不得現在就讓傻柱去坐牢。
完全忘了許二茂之前的叮囑和打算。
好在婁曉娥還保留著一絲理智,與保衛處同誌一起把兩人拉開:“許大茂,你鬨什麼,現在不是解決事兒呢嗎!”
“我!”
女人的聲音讓許大茂恢複理智,看著身邊兩位保衛員的臉色,瑟縮了一下:“我就是氣不過,”
他喘了口粗氣:“一大爺,咱事情一件兒一件兒的算,這是我弟的醫藥費和住院費,”
許大茂彎腰拿起床頭櫃上的單子遞過去。
易中海自認是有身份的人,因著有外人在,就算被許大茂薅了脖領兒也沒有發火,平靜地接過來單子一瞧,被上麵的數字嚇了一跳。
“許大茂,二茂住單人病房你也要算在裡麵?”
“怎麼不算,”許大茂冷哼一聲,混不吝道,“我許大茂的弟弟,跟其他人不一樣,住院當然要住最好的病房,要好好養著”
保衛處兩人眼中閃過好奇,不明白怎麼會說到賠償的問題上。
看樣子是想私了。
這樣也好。
他們保衛處主要是保護廠子不受侵害,順便處理下廠裡員工的矛盾。
按照經驗,基本上大家都會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