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茂還沒來得及解釋,病房的門就被敲響。
“行了,等回去咱慢慢說。”有些事,必須先跟許大茂通個氣。
畢竟兄弟兩人都有錢,都起來了,他們家才能起來,才能好。
許二茂深深看了眼自己哥哥,對著門口喊了聲:“進。”
下一秒,門被推開,易中海,傻柱,昨天那兩個保衛員,還有婁曉娥,全湧進來。
易中海先看到許二茂,哈哈一笑:“二茂,身體怎麼樣了?”
許二茂禮貌且尊敬地點了下頭:“還不錯,不過以後得好好養著。”
“那是,”易中海轉身拉了把不情不願的傻柱,低聲催促,“等什麼呢,拿錢啊!”
“一大爺,這”傻柱哽住脖子想反駁,餘光掃到身後的兩名保衛員,隻能不情不願地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錢,皺眉道:“許二茂,你好好點點。”
許二茂根本不在意他的態度。
接過錢數了一遍,對保衛員笑了笑:“一百二,沒有問題,但何雨柱得給我寫個東西。”
“你t還要乾什麼?”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跳起腳:“一百二一分不少,你還要我寫什麼!”
易中海也沉下臉:“二茂,昨天晚上我們說好的!”
“你們急什麼,”相比於那兩人,許二茂顯然輕鬆了許多,“昨天晚上還有附加條件,傻柱得負責我的夥食到完全康複啊,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白紙黑字寫下來比較好。”
“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傻柱伸出手指指向許二茂,“我何雨柱說話算話,你生病期間的飯菜我說包了就包了!”
說完,抽過許二茂手裡的紙筆,趴在桌上開始寫保證書。
其實許二茂對何雨柱沒多少惡意,隻是傻柱這人吧,整個就一混不吝。
心眼兒賊多,說出的話想反悔就反悔,除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沒人能治得了他。
再加上等會兒還有褲衩的事兒,許二茂得先保全自己的權益再說。
傻柱上學不多,不過簡單的幾個字還是會寫。
不多時,便把寫著“保證書”三個字的紙在許二茂眼前晃了兩下:“拿著吧,真是沒事兒找事。”
許二茂掃過上麵的內容,沒什麼問題,嘴角閃過一絲笑,和錢一起裝進手提包後,對許大茂使了個眼色:“不是我沒事兒找事,還不是你說我哥調戲夫婦”
他麵色為難,仔細看還有點埋怨在裡麵。
傻柱不負眾望地大聲辯解:“我還不是為了許大茂,要真把他拉到保衛處,也不知道丟人的是誰!”
他隻為給許大茂個教訓,從小到大又不是沒有過,誰成想最後事情會不受控製。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傻柱煩躁地抓了把頭發。
還有,許二茂這小子也忒不經踹了,一腳下去,一百二十塊錢,那可是他三個月的工資。
心裡疼著呢!
許大茂瞧著傻柱懊悔的樣子,小眼睛一轉:“傻柱你還敢說,你有證據證明我調戲婦女嗎,我給你麵子不深究,你彆不知好歹。”
他邊說邊往婁曉娥那邊瞟,等會兒還需要他媳婦兒配合。
反正今天不訛死傻柱他一個月都會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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