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罵罵咧咧,而許二茂的注意力卻集中在了“雞”上。
按時間算,他是昨天才回的四九城,不可能知道偷雞的事。
所以
許二茂眼中閃過一抹壞笑,故意提高聲音:“哥,什麼雞啊,怎麼回事?”
許大茂鄙夷地瞧了眼傻柱:“還不是他,我好不容易弄了兩隻老母雞,傻柱嘴饞,偷了一隻給何雨水燉了,簡直是”
“嘖嘖”兩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不是我”傻柱老臉一紅,想反駁,可下一秒,秦淮茹如泣如訴的臉就出現在了腦海中。
如果現在說不是他偷的,那肯定會牽扯到棒梗身上。
傻柱咬著牙,剩下的話在嘴邊,怎麼都說不出來。
許二茂隻淡淡笑著,旁邊的保衛員臉色一變,詫異道:“何雨柱,你怎麼還偷東西?”
之前的糾紛說小不小說大不大,矛盾雙方可以自行處理,可偷東西不一樣,那是品德問題,要是許家抓住不放,那何雨柱可就慘了。
易中海急得直撓頭,這事兒是越解決越大,他第一次後悔選了傻柱當養老對象。
可誰讓他沒兒子呢。
不知不覺間,竟將目光放到了許二茂身上。
易中海算是看出來了,自從許二茂回來,許大茂就聰明了不少,要不然就憑許大茂和婁曉娥,根本不是傻柱的對手。
可惜許二茂有父母,還有哥嫂,身體又不好,要不然
掩住心中遺憾,正準備幫傻柱說話,卻聽到許二茂笑道:“行了柱子哥,不為難你了,但剛才說的兩百塊錢可彆忘了啊。”
他話一出,在場人都愣住。
不止傻柱和易中海,保衛員也沒想到許二茂會避重就輕。
倒是許大茂和婁曉娥沒什麼多餘情緒。
保衛員看著一屋子人,不太確定地開口問許二茂:“他偷雞,你們家不追究?”
“偷雞?”許二茂一臉無辜,“我們不是在討論我哥被冤枉的事兒嗎,剛才不是說好了,誰撒謊就賠對方兩百塊錢嗎?”
看來問題就在於那兩百塊錢上。
易中海都快煩死了,一揮手:“柱子你自己看著辦!”
傻柱用眼神偷瞄著兩位保衛員。
保衛員也不說話,畢竟當事人要實在想私了,對於保衛處來說,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保衛室關著人,他們還得輪流看守。
大冬天的,沒人喜歡乾那個活兒。
隻是按規定,當事人談金額時,他們最好避開,可這兩夥兒人太有意思了。
不知道等會兒能不能牽扯出更多。
一時竟舍不得離開。
傻柱見兩位保衛員不說話,尷尬地張了張嘴,對許二茂賠笑:“我就開個玩笑,兩百太多了”
此時,他什麼都不想說,隻想快點了事,要是再說下去,不知道還要賠多少錢。
許二茂聳聳肩:“你問我乾什麼,問我哥啊,我哥和嫂子是受害者。”
傻柱望向許大茂和婁曉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