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醫生,卻沒有師父說的“醫者父母心”
對待不喜歡的人,從來都隻做表麵功夫。
思索片刻,許二茂為難地搖搖頭:“不是我不幫你,你跟一大媽一個床上睡,我開藥怎麼可能瞞得住她,”
“再說,一大媽年紀大了,想生孩子也得適當調理,你知道我不擅長說謊啊”
許二茂遺憾地聳聳肩。
易中海也想到這一點,一著急,抓住許二茂的手滿臉誠懇:“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說也要給你大媽調理嗎,就找個借口吧二茂,你放心,隻要你幫一大爺保密,一大爺不會虧待你的。”
許二茂眉毛微挑,心道,錢這不就來了嗎!
作為一個黑心的愛錢醫生,隻要在不違背公序良俗,道德法律的前提下搞到錢,那就是有本事。
許二茂眼睛微垂,依舊一句話不說。
易中海多精明,他今天來找許二茂,已經做好了一切打算,不管是對方想拒絕還是告訴大家,他都能讓許二茂閉嘴。
想著,易中海神秘一笑,從棉襖裡掏出一個被布包著的長條物品,又偷偷摸摸塞到許二茂手掌下。
壓低聲音說道:“二茂,這是一大爺藏了一輩子的小黃魚兒,現在給你。”
小黃魚?
許二茂心頭一跳,那可是好東西啊。
不過他也隻是驚訝了一瞬,彆人求他辦事,給好東西也是應該的。
就好似在鄉下,有鄉親來找他師父,沒錢也會送點青菜啊,雞蛋啊什麼的。
許二茂暗自點頭,很不要臉地將金條與青菜雞蛋放到了同一位置。
把金條放到一旁,許二茂咳嗽一聲,用食指在桌麵上敲了兩下。
易中海麵上一喜,連忙擺上手,這次,沒有再抽回去。
許二茂仔細把脈,大概一分鐘才皺眉道:“你的問題很嚴重啊。”
不是嚇唬,易中海人在中年,看起來不錯,可架不住年輕時玩兒的花,內裡已經被掏得差不多了。
再加上他是拚著力氣才得到的八級鉗工證書,所以目前看,雖然能人事,但想生孩子還是有點難。
在治病上,許二茂對患者從不隱瞞,他直接實話實說,不僅戳穿了原因,也說清楚後果。
想生孩子,最終還是靠運氣與概率。
差彆在於就此放棄醫治,易中海有後代的幾率百分百為零,而治療,也隻是把概率從零提升到了一。
並且,很麻煩。
易中海是抱著希望而來,他之前看過那麼多醫生,說實話,也有一定心理準備。
露出一個像哭的笑,他深吸一口氣,狠狠點頭:“治,二茂,一大爺跟你說實話,我跑了那麼多醫院,找了那麼多醫生,你是唯一告訴我可能會有一成幾率的人,”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得試一次。”
易中海說得斬釘截鐵,許二茂也理解。
現在是六十年代,易中海五十歲,等他七老八十了還不到新世紀。
國家正在發展期,養老這方麵確實不像後世那般有保障。
想了想,許二茂說道:“既然你不嫌麻煩,那我幫你治一治,但提前說好,費用可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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