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聞言,自覺回到南屋睡覺。
傻柱進了廚房,大概二十多分鐘,就端著四個肉菜過來。
爐火燒得旺,許大茂拿出珍藏的好酒,打趣道:“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傻柱重重歎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易中海給我的!”
許二茂微微挑眉,心中隱約有個猜想。
還沒開口問,紅包就被許大茂打開,他抽出裡麵的錢,詫異的瞪圓眼睛:“我滴媽呀,這麼多錢,易中海買你給他當兒子嗎!”
“去死!”傻柱丟了個筷子過去,又自己撿回來,良久,仿佛泄氣般說道:“不是易中海的錢,是這麼多年,我爸每個月寄給我跟雨水的生活費!”
他在“每個月”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讓整個人都變得猙獰。
許二茂心道果然如此,看來他之前對易中海說的話起了效果。
看來,兒子對易中海來說,真的太重要了。
隻有什麼都不知道的許大茂怔住,半晌,才重複道:“每個月?你爸給的生活費?”
“嗯,”傻柱眼眶一紅,拿起桌上的酒一口悶了下去,聲音有些哽咽,“我恨了我爸這麼多年,尤其是我帶著雨水挨家挨戶磕頭的時候,”
“我每磕一個頭,就在心裡咒罵他一句,我盼望他老無所依,死無葬身之地,可是他每個月都給我寄錢。”
說著說著,傻柱的眼淚開始嘩嘩往下流。
大年三十晚上,許二茂吃了兩頓飯,見到兩個人哭。
一個為兒子,一個為爸。
隻是他不會勸人,便又給傻柱倒滿了酒。
許大茂好像還沒緩過神,喃喃問道:“那易中海當時為什麼不給你,現在又給你了?”
傻柱哽咽了下:“他說當時不給是怕我年紀小亂花,現在給我是看我跟京茹感情穩定,給我結婚用!”
“嗬嗬,”許大茂冷笑著,“你當年都討飯了,哪裡有力氣亂花,他把人當傻子”
許大茂說到一半兒又停下,彆說,傻柱確實是個傻子。
傻柱聽出他話中意思,苦著一張臉:“我爸說得沒錯,我就是傻子!”
“你”
“哥!”
眼瞧著許大茂要罵人,許二茂連忙攔住,轉頭問傻柱:“那你以後怎麼辦,我是說跟一大爺的關係!”
之前兩家好得跟一家似的,哦對,還有賈家和聾老太太。
四合院,這四家屬於是抱團欺負人。
其中武力擔當應屬戰神何雨柱。
要是傻柱不跟那三家混在一起,易中海又有了孩子,剩下賈家和聾老太太可就難嘍。
許二茂幸災樂禍一笑,繼續等著傻柱回答。
卻見傻柱滿臉糾結:“我也不知道,你說我恨他吧,這些年他對我還算可以,要說不恨他吧,心裡又堵得慌”
“真是”廢物。
不過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許二茂不是法官,也不是什麼正義人士。
目前除了賈家,沒人惹他,他也沒精力為其他人打抱不平懲治極品。
再說,隻要不極品到他們許家頭上,那大家都是好鄰居!
許二茂聳聳肩,又給傻柱倒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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