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養老”威脅,易中海隻覺屈辱。
陰狠在眼中劃過,他依舊站在門口,低聲怒吼:“賈張氏,我再最後說一遍,趕緊從我家滾出去!”
“你你真是不知好歹!”
賈張氏眼瞧著易中海著實不想出錢,“噌”地站起身,邊往外走,嘴裡邊念叨,“看我怎麼收拾你!”
而易中海完全不為所動。
他早已魔怔,在他心裡,孩子就是一切,哪怕麵子裡子都沒了,也要把所有一切都留給他孩子!
賈張氏從易家出來,心中的憤恨始終消不下去,既然易中海不仁,就彆怪她不義。
她腳步一轉,朝後院兒劉海中家走去。
許二茂在家裡烤著火看著書,爐子裡是許大茂送來的紅薯。
紅薯的香甜混在中藥味裡,整個人好不愜意。
忽地,傻柱推門而入:“二茂,出事了!”
許二茂仰頭望天,他還以為過年了,院兒裡能消停兩天,這又怎麼了?
傻柱將手放在爐子上暖了暖,皺起鼻子問道:“你烤紅薯了?”
雖是問,但不等許二茂開口,便自顧自地掀開爐子蓋兒,戳戳裡麵的幾個紅薯,選了個軟的拿出來,還沒咬呢,就燙得吱哇亂叫。
許二茂白了他一眼:“你放那兒讓它晾一會兒,先說說出啥事了?”
傻柱聽話地放下紅薯,壓低聲音說道:“院兒裡都在傳,易中海沒兒子根本不是他老伴兒的原因,而是易中海自己不能生!”
手上的書掉在地上,許二茂詫異地看向他:“誰傳出去的?”
“好像是賈張氏和劉海中!”傻柱幸災樂禍地哼笑一聲,“反正就是狗咬狗那一套唄!”
隔了一秒,又問道:“之前易中海在你這裡拿藥說給一大媽,其實是給他自己吧?”
“彆瞎打聽!”許二茂沒承認,也沒否認。
反正病人隱私不是他傳出去的,與他無關。
不過賈張氏怎麼會知道?
許二茂垂眸想了想,記憶回到大年初一那天。
想來應該是棒梗告訴的賈張氏。
賈張氏也不聰明,不懂得放長線釣大魚。
就算第一次沒談妥,易中海不給錢,可你手裡有他把柄,之後在院子裡,對方也會有所顧忌,給些相應的好處。
現在把易中海不能生的事抖落出來,不就是要和一位八級鉗工撕破臉嗎!
他賈家有什麼啊,賈張氏這麼狂?
許二茂“嘖嘖”兩聲,便不再關注。
作死的人就算你不理她,她依舊能把自己作死!
傻柱見許二茂好似對那兩家的事不太感興趣,便坐在一旁,安靜地吃起了紅薯。
第二天,初七,天氣不錯,許二茂先去婁家送藥,之後又回廠裡報到,忙了一上午,吃飯時,遇見站在後廚門口的許大茂。
許二茂上前:“哥,你不去打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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