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茂轉身拍拍許大茂的肩膀:“行了哥,我先過去了!”
明天又到了易中海換藥的時間,他得加把勁兒,儘快完成係統任務,然後得到獎勵。
針灸這種東西,還是需要實際操作才可以。
秦京茹是第二天下午被傻柱接到四合院的。
院兒裡鄰居並不知道傻柱已經提過親,尤其是三位大爺,但秦淮茹知道。
她自然是不會說出去。
提早下班,把昨天從傻柱房中順出來的臟衣服放進水池裡。
擰開水龍頭,冰涼的水順著水管衝擊著她的手背,心跟著也冰冷。
這段時間,鄰居們接二連三到家門口嘲諷,讓她疲憊不堪。
賈張氏連續損失了四百多塊錢,心裡有氣,對她和小當槐花更為苛刻。
家裡的稀米湯,也隻有賈張氏和棒梗碗裡能看到幾粒米。
她如此辛苦,可傻柱卻天天把飯盒往後院拿。
秦淮茹掩住發紅的眼眶和憤憤不平的心,用手腕將散落下來的劉海撥上去。
她必須在傻柱和京茹沒結婚之前把兩人攪黃了,否則,棒梗,小當,槐花以後的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為了孩子和她自己,她必須扒著傻柱不放。
一件兒,兩件兒,秦淮茹越洗越得勁兒,恍惚間,耳邊竟出現秦京茹的聲音。
難倒
壓下怦怦的心跳,秦淮茹轉身,映入眼簾便是傻柱和秦京茹手挽手朝她走過來。
心中的猜測變為現實。
秦淮茹隻覺腦袋“轟”一聲,炸得她半天緩不過勁兒。
懊悔更是比水管的水更讓人發冷。
秦京茹隻當秦淮茹是時間長了沒見她,放開傻柱的胳膊,喜滋滋地跑到水池邊,笑道:“姐,過年你才回去一天,我都想你了!”
“哦”秦淮茹隱晦地瞄了眼傻柱,見傻柱也在看她,心中想法更堅定,她要改正自己的錯誤!
想著,秦淮茹狀似無意地撥弄手底下的衣服,同時,觀察著秦京茹的反應,“我有點事兒,所以就沒回去。”
“那怪可惜的,大伯很想念你,”也許是秦淮茹動作太顯眼,秦京茹一眼便看到了對方假意隱藏,實則想被人發現的動作。
頓了頓,她睜著圓圓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問道:“姐,你怎麼給男人洗衣服?”
說著,就要拿起來看看是哪個野男人的。
哪知手還沒碰到,就見秦淮茹臉色微紅,手在衣服上壓著不讓人動:“京茹你剛來,要不先歇著吧”
略顯嬌羞的語氣和一角白色,實在令人遐想。
秦京茹壞笑一下,用力一扯,一下子將衣裳抽了出來,可看清後,卻愣在原地。
秦京茹在院兒裡也待過不少日子,整個四合院,算起來隻有一位會穿白色廚師服。
“姐,你這是乾什麼!”秦京茹眼神中難得帶上了攻擊性。
她很早之前就知道傻柱給她姐盒飯,她姐幫傻柱洗幾件兒衣服作為回報。
那時她也認同,可偷偷摸摸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