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茂可算明白賈張氏剛才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那能一樣嗎!
他有師父的藥丸兒作弊,賈張氏有什麼。
無奈地搖搖頭,正要解釋,耳邊就傳來傻柱的罵聲。
“你t”
傻柱重新抬起腿,可胳膊被秦京茹和閻埠貴拽住,隻能煩躁地踹空氣。
他對曾經揍過許二茂這件事一直很抱歉,尤其後麵許二茂又幫了他那麼多,抱歉更是慢慢轉變為了內疚。
好在許二茂從不說,他也當沒發生,後麵相處起來才自在舒服。
可現在被賈張氏就這麼水靈靈地說出來,傻柱隻覺一口氣在心底,不上不下地難受。
許二茂理傻柱的彆扭,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又對賈張氏解釋道:“嬸兒,當初我和柱子哥不熟,他踢我時腳上沒收力,因此才會賠錢,可你好像沒什麼大問題”
他意有所指地瞟了眼被賈張氏撿起來,捏在手裡的兩張紙幣:“其實就算去醫院,醫生也會說和我剛才一樣的話,也許連二十塊錢都用不著!”
“話不能這麼說”許二茂是醫生,說話權威,賈張氏聞言,揉揉肚子,竟遺憾傻柱對她下手太輕。
傻柱在旁邊露出一個笑:“怎麼,賈張氏,要不要我再補幾腳啊?”
賈張氏往後退了一步,竟真暗自在心裡權衡了下受多少疼能得到五百塊。
“還不走!”
眼看著傻柱又要開始暴躁起來,閻埠貴好心提醒了下賈張氏。
往日,賈張氏有易中海當靠山,想罵誰就罵誰,這會兒就算對傻柱有些忌憚,可對其餘兩位大爺,根本不放在眼裡。
毫不在意地斜了對方一眼:“要你多管閒事!”
“你!”閻埠貴被懟得老臉一紅
扭頭,周圍的鄰居都因賈張氏的這句話抿嘴偷笑。
當即鬆開禁錮著傻柱的手,氣急敗壞地指著賈張氏就罵:“那你就留著吧,看傻柱能不能打死你個老潑皮!”
“我就不留,我走!”
賈張氏視線掃過傻柱,心中一個咕嚕,略顯不甘地把二十塊錢揣進懷裡,轉身就跑。
她又不傻,敢叫囂是因為傻柱被攔住,現在沒人攔了,她可不敢硬碰硬。
畢竟人被打死,賠償的錢可就便宜錢淮茹了。
眾人看著賈張氏狼狽的背影,紛紛笑出了聲。
許二茂眼裡也閃過笑意,事情圓滿解決,他對周圍看熱鬨的鄰居揮揮手:“好了好了,各位都該回家吃飯了,孩子馬上就要放學了。”
“哈哈,知道知道!”
“就是,我們這就走,哈哈”
鄰居們看了場大戲,現在落幕,也該回去給沒看到戲的人說說了。
所以不等許二茂再次開口催促,便三三兩兩結伴兒離開中院。
劉海中和閻埠貴站在門口,雙雙看向大門緊閉的易中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