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許二茂皺了皺眉。
他媽有事基本上會親自來南鑼鼓巷95號。
這次找他回去
許二茂心下一驚,拿過放在門口櫃子上的自行車鑰匙就往外走。
小程在身後喊:“二茂哥你不吃點飯?”
“不了!”許二茂腳下不停,“我在我媽那邊吃!”
老太太就算有再急的事兒,也不會不給他飯吃。
隻是到了家後,許二茂自己先吃不下去了。
瞧著手裡的下鄉通知書,一整天的好心情消失殆儘,隻有一股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許母坐在那裡抽噎著抹眼淚,許父抽著煙一聲不吭,完全沒有了在單位的那股子神氣勁兒。
是他們的失誤。
今年沒有高考,三人原本想著等許月玲畢業了再勸勸,然後讓她直接進電影院。
可誰成想這丫頭今天上午悄默地自己去辦理的手續。
要不是街道辦的人與許父相熟,許月玲估計都能瞞到出發的前一天。
許二茂把通知書甩到桌上,看也不看一臉倔強的月玲,直接問許父:“您不是在街道辦,居委會有熟人嗎,能不能把名字抹了?”
許父狠狠吸了口煙,聲音沙啞:“那死丫頭當麵逼人家把通知書給她,改不了了!”
說著,剜了眼牆角的月玲。
許母再次哭出聲,拍打著女兒的背,痛罵道:“你為什麼啊,活夠了是不是?上山下鄉那些都是什麼地方?有多少人去了死在那裡家裡人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要你媽的命啊!”
彆人躲都躲不及,她家這孩子怎麼就跟著了魔似的,一心想往那邊跑。
許月玲一聲不吭地承受著許母的打罵,就是一句軟話都不願意說。
許二茂都愁死了,事已至此,就是把月玲打死,也隻會讓人看笑話。
揉揉發疼的太陽穴,許二茂坐到椅子上想了良久,試探地問許父:“我們不能找個人代替月玲去嗎?”
他記得之前在孤兒院看過不少年代劇。
裡麵就有冒名頂替的情節。
隻要錢給到位,一切都不是問題。
大不了把人送到外地去,總比下鄉強。
隻是他剛說出這個方案,就遭到月玲強烈反對:“我不要,我要親自去,反正現在鬨得周圍鄰居都已經知道了,你們想讓彆人頂替也不行了!”
“你真是真是”許母一屁股坐在,隻覺心傷,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哭道,“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兄妹三個,這輩子讓你們這麼對我,討債鬼啊,都是討債鬼!”
許父也跟著搖頭歎氣:“不行啊,要是上麵的指標,我們還能找人代替,可這是月玲自己去街道辦的,彆人代替不了!”
許二茂微微皺眉,視線掃過許父許母,最後落到了許月玲身上。
一開始他確實以為月玲被某些人蠱惑欺騙,所以想上山下鄉去建設祖國。
可現在看她這種連父母都不顧的堅持,跟中了蠱似的,忽然發覺也許背後另有原因。
難道她喜歡的男生要去,所以她也要跟著?
越想,許二茂越覺得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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