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醫院的那些死人,打了個顫,傻柱快走兩步追上許二茂:“二茂,醫院要值夜班,怎麼沒見你值過?”
許二茂不知道傻柱為什麼這麼問,隨意點頭:“我雖然暫時在廠醫院上班,但工作單位還是軋鋼廠。”
所以上班時間也跟著軋鋼廠走。
差彆隻在於軋鋼廠已經開始放過年的假期,而他還得在廠醫院多上幾天班。
打開辦公室的門把傻柱讓進去,又扔給他一件兒軍大衣:“辦公室不大,但還算暖和,你在沙發上湊合一下吧,明天早上再回去。”
辦公室有桌子有椅子,還有一組長沙發,中間是個爐子,爐子旁邊是個簡易床。
再關上門,可算將那股子陰森勁兒關在了外麵。
傻柱鬆了口氣,仰頭看著四周,羨慕道:“那等過一陣子,你應該就能轉到廠醫院了吧?”
“這個我不太清楚”
許二茂眼眸閃了閃,醫務室的運營程序他已經摸清楚了,繼續在那裡也隻是浪費時間。
可係統不發布任務,他暫時也動不了窩。
遺憾地撇了撇嘴,許二茂躺在簡易床上閉眼休息。
傻柱還在那邊感歎,等他兒子生出來,也讓他兒子學醫,混個單獨辦公室,說出去多有麵子。
許二茂半迷糊半算著時間,等傻柱家的兒子長大,醫生可就不是那麼好當了。
辦公室睡著沒有家裡舒服,大概三四點,爐子裡的煤便燒完了。
等許二茂睜開眼,已經是早上七點多,室內空氣徹底變冷。
把肩膀往被子裡縮了縮,依舊感受不到任何保暖性,還不如起床回家呢。
收起簡易床,傻柱也正好醒來,也凍得不輕,兩人對視,均從對方眼中看到疲憊。
在這裡睡一覺還不如彆睡!
傻柱性子直,扯著自己的頭發抱怨:“易中海的事,我t上竄下跳的乾什麼啊!”
許二茂沒說話,易中海生個孩子,為什麼他和傻柱要在這裡熬夜。
眼睛一轉,許二茂搓了把臉,對傻柱擺了擺頭:“去看看易中海,然後回家!”
“我不去!”傻柱打了個噴嚏,一臉不屑,“有那時間,還不如去吃鹵煮去呢!”
“那可不行,”許二茂哼笑一聲,“我們得去瞧瞧易中海,讓他知道我們為了他的事,忙了一晚上!”
事已至此,他可不能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回去。
必須讓易中海記住他這個人情!
傻柱頓住,好一會兒,才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是一點虧都不願意吃啊!”
“沒事誰吃那玩意兒!”許二茂自得地聳了聳肩。
他的宗旨是一份付出雙倍收獲,吃虧,還是在易中海手上?
不可能!
兩人收拾了一下,朝病房方向走去。
易中海晚年得女,錢上是一點沒吝嗇,許二茂和傻柱一進病房門,就被一股暖氣包圍。
仔細一瞧,小小一間單人病房裡,放了三個爐子。
一大媽正逗著孩子,易中海在旁邊看,一家三口,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