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恭親王府有多少了解？”楊靈目光如電，緊緊地盯著麵前的姑娘，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看穿。
姑娘眼神呆滯，緩緩說道：“恭親王，當今聖上的兄弟，琴國三泰鬥之一，更是聖上的左膀右臂，掌管西區戰線兵權。”她的聲音有些機械，仿佛隻是在背誦早已準備好的台詞。
“沒了嗎？”楊靈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滿，他的目光更加銳利，似乎想要從姑娘的表情中找到更多的線索。
“是的，恭親王府的客人每次來都不是由我們接待的，我對恭親王府的客人所知不多。”姑娘又緩緩地回道，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和恐懼。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被楊靈的氣勢所壓迫。
楊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介紹，介紹你們的樓吧！”
“本樓名為花好樓，是容媽媽的產業。花好樓，有四層。一層為食客聽曲看舞的地方，這裡總是熱鬨非凡，人來人往。客人們一邊品嘗著美酒佳肴，一邊欣賞著舞台上精彩的表演。那舞姿婀娜，那歌聲婉轉，讓人陶醉其中。二層為姑娘與一般客人尋歡作樂的房間，每個房間都布置得溫馨而曖昧，燭光搖曳，香氣彌漫。三層則是舞娘與雅客修整的地方，這裡相對安靜，環境優雅。四層一般不開放，那是專門用來招待貴客的，據說裡麵的裝飾奢華無比，服務也是頂級的。”姑娘一五一十地說道，語氣雖然依舊平淡，但多了幾分詳細的描述。
楊靈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是決定與這位姑娘睡一覺。彆誤會，他是想利用羊符咒，窺探其更細節的東西，畢竟光聽語言很多細節是不清楚的。
兩個時辰後，楊靈扶著酸痛的腰起身。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中卻透著滿足。他催動馬符咒，一股神奇的力量瞬間在他體內流轉，腰瞬間不酸了也不痛了。
楊靈解除了姑娘的幻術，一聲嚶嚀聲中，姑娘緩緩醒來。不過，她隻感覺自己渾身沒勁，全身酸痛。她羞紅了臉，四處尋找楊靈，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和失落。
楊靈早已經在其醒來的時候離開了。
姑娘看到枕邊的一張百兩銀票，抓到手中，大幅度動作致使被子滑落，春光大泄，但她已顧不了這些了，嘴裡好像喃喃自語道：“好……好厲害。”
早已離開房間的楊靈順著台階走上三樓，樓道裡彌漫著淡淡的香氣，牆壁上掛著精美的畫作。他遇見守在樓口的小司，小司身材瘦小，眼神卻透著精明。楊靈丟出百兩銀票，小司立馬收起，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說道：“客人，跟我來，不知道大爺喜歡樂曲，戲曲，亦或舞蹈。”
楊靈早有目標，說道：“我找花沐晨。”
“原來你是沐晨小姐的曲客，來這裡便是沐晨小姐的畫坊，沐晨小姐一會便到。”小司帶著楊靈來到一處房間，打開門送楊靈進入後便離去。
房間不大，但其麵積有幾個二層房間般大。房間近一半是舞台，舞台布置得精致典雅，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四周擺放著鮮花。下方僅有幾張桌椅，此時僅有一張空位。
楊靈順勢坐下，沒有人看楊靈，大家都被台上舞女所吸引。那舞女身姿曼妙，舞步輕盈，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
與一二樓不同，三樓的姑娘賣藝不賣身，所以在質量上要比一二樓的姑娘好上許多。個個都是一流的顏值，不說國色天香，但也小家碧玉。她們的氣質高雅，舉止端莊，讓人賞心悅目。
楊靈默默等著，花沐晨一夜隻表演兩次，這次是她今晚最後一次表演。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不知道這位花沐晨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果然，一會兒後，一身著素衣，與其他姑娘格格不入的女子抱著琵琶而入。她的麵容清麗脫俗，眼神清澈如水，一頭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但其僅僅是站在那兒，就足以讓其他姑娘黯然失色。
其他姑娘也自覺退下到客人身邊陪酒。“哥哥，覺得剛才奴家跳得如何。”陪酒的舞女舉起一杯酒到楊靈一側，用著期待的眼神看著楊靈。她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希望能得到楊靈的讚賞。
楊靈接過酒水，一飲而儘：“極好，極好。”
接了酒水表明願意姑娘陪酒，陪酒的姑娘在這局結束後可以得到一點分紅。
舞女高興地坐到楊靈一旁，不再說話。她知道，這些客人不是來看她的，而是來聽花沐晨唱曲的。舞女一邊抱葡萄喂楊靈，一邊給楊靈斟酒。
楊靈吃著葡萄喝著酒，聞著身邊姑娘幽幽的體香，不禁感歎道：有錢人真會玩。
花沐晨極為淑女地坐在椅子上，輕輕彈起琵琶，那琵琶聲如泣如訴，仿佛在講述著一個動人的故事。她口中輕唱著，歌聲悠揚婉轉，猶如夜鶯在歌唱。整個房間都沉浸在她美妙的表演中，所有人都陶醉其中，忘記了一切煩惱。
楊靈也沉浸在這美妙的樂曲之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讚賞和驚歎。花沐晨的每一個音符，每一句吟唱，都像是在他的心弦上輕輕撥動，讓他的內心泛起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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