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川,這座古老而繁華的城池,在夏日的餘暉中顯得格外寧靜祥和。羅鬆帶著羅成,一路風塵仆仆,終於踏入了這片熟悉的土地。
他們此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拜訪羅鬆昔日的好友,親如兄弟的東方白刺史。東方白在這潁川城中,那可是聲名遠揚,不僅為官清正廉明,更是以仁義待人,深受百姓愛戴。
東方白正在府中處理政務,忽聞下人來報:“大人,羅鬆將軍到訪!”東方白一聽,臉上頓時露出驚喜之色,手中的筆也顧不得放下,連忙起身說道:“快請!快請!”他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地朝著府門走去。
府門外,羅鬆和羅成正站在那裡。羅鬆一身英武之氣,目光堅定而溫和;羅成則是英姿颯爽,少年的朝氣中透著幾分沉穩。東方白遠遠望見,趕忙加快了腳步,臉上堆滿了熱情的笑容,大聲說道:“鬆弟,彆來無恙啊!”
羅鬆見到東方白親自出來迎接,心中感動不已,快走幾步,抱拳行禮道:“東方兄,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
東方白一把拉住羅鬆的手,上下打量著他,眼中滿是關切:“鬆弟,這一路可辛苦了!”說著,目光轉向羅成,“這位想必就是令弟?”
羅鬆笑著將羅成拉到身前,介紹道:“東方兄,這位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燕山公羅成。”
東方白聞言,不敢怠慢,趕忙對著羅成行了一個大禮:“拜見燕山公!”
羅成急忙伸手扶起東方白,客氣地說道:“東方刺史客氣了,您與我兄長親如兄弟,不必如此多禮。”
東方白哈哈一笑:“好,好!快,咱們彆在這府門外站著了,裡麵請!”
三人一同走進刺史府,穿過庭院,來到了書房。書房內布置得簡潔而典雅,書架上擺滿了書籍。
賓主落座後,東方白親自為羅鬆和羅成斟茶,關切地問道:“鬆弟,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羅鬆輕抿一口茶,放下茶杯,神色鄭重地說道:“東方兄,實不相瞞,此次前來,是為了幫助瓦崗寨破陣。”
東方白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索:“瓦崗寨?那可是如今反隋的一股重要力量。”但他臉上並未表露分毫,隻是靜靜地聽著羅鬆繼續說下去。
羅鬆接著說道:“這陣極為凶險,非一般人能破。而破陣的關鍵,在於說服定彥平將軍。”
東方白微微頷首:“定彥平將軍?我倒是有所耳聞。”
羅鬆歎了口氣:“幾個月前,是我送他進的東嶺關。在那裡,他和楊林擺陣。如今,若要破陣,非得他相助不可。”
東方白看著羅鬆,目光中透著堅定:“鬆弟,既然你決心已定,那為兄定當全力相助。隻是,這說服定彥平將軍,恐怕並非易事。”
羅鬆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我也深知此事艱難,但瓦崗寨的兄弟們都是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推翻這暴虐的隋朝。若能破陣,定能為反隋大業增添一份力量。”
此時,一直默默聽著的羅成開口說道:“兄長,東方刺史,我雖年少,但也願為這破陣之事出一份力。”
東方白看著羅成,眼中滿是讚賞:“燕山公年少有為,有此壯誌,實乃天下之幸。”
羅鬆欣慰地看著羅成,說道:“成弟,此次前來,定要謹慎行事。”
羅成鄭重地點了點頭:“兄長放心。”
東方白沉思片刻,說道:“鬆弟,我在潁川也有些時日,對這周邊的情況還算熟悉。或許能為你們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羅鬆感激地說道:“那就有勞東方兄了。”
東方白笑了笑:“咱們兄弟之間,不必如此客氣。”
接下來的時間裡,三人開始詳細商討如何尋找定彥平,以及如何說服他幫助破陣。
東方白分析道:“定彥平將軍為人正直,重情重義。若要打動他,需從情義入手。”
羅鬆點頭表示讚同:“東方兄所言極是。隻是,定將軍如今身處楊林軍中,想要接近他,並非易事。”
羅成略一思索,說道:“或許我們可以派人先去打探一下定將軍的情況,再做打算。”
東方白眼睛一亮:“此計可行。我這就安排人手去辦。”
商議完畢,東方白讓人準備了豐盛的酒菜,為羅鬆和羅成接風洗塵。
酒席間,三人談笑風生,氣氛融洽。但羅鬆和羅成的心中,始終牽掛著破陣之事。
酒過三巡,羅鬆微微有些醉意,他拉著東方白的手,感慨地說道:“東方兄,此次若能成功破陣,你功不可沒。”
東方白笑著說道:“鬆弟,隻要能為天下蒼生謀福祉,我這點功勞又算得了什麼。”
羅成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湧起一股豪情:“有兄長和東方刺史這樣的忠義之士,何愁大業不成!”
夜色漸深,羅鬆和羅成在東方白的安排下,在府中住了下來。
羅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他心中想著:“此次破陣,關乎眾多兄弟的生死,也關乎天下的命運。無論如何,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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