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霄城短短三個月內,築基期高手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了幾十位,整個靈霄城都籠罩在一片蓬勃發展的氛圍之中。
這一切都歸功於那神奇的築基丹,如今,築基丹的問世如同巨石投入平靜湖麵,在整個修仙界掀起了驚濤駭浪。
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開,各方勢力聞風而動。
一時間,靈霄城成為了修仙界的焦點,無數雙眼睛都盯著這座突然崛起的城池。
那原本一丹難求的局麵,更是讓靈霄城的地位水漲船高。
自從魔宗自副宗主死亡後,像是被抽去了主心骨,又因在靈霄城前吃了大虧,如今隻能暫時消停。
他們對靈霄城的怨恨如同被掩蓋的火種,雖未熄滅,卻也不敢輕易發作,隻能在暗中咬牙切齒,默默等待複仇的時機。
然而,暗影教和天陽宗卻沒有這般輕易罷休。暗影教的兩名聖子和天陽宗的少宗主失蹤,這對於兩個勢力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經過一番調查,他們將矛頭直指冰瀾。
這一日,暗影教和天陽宗的高層氣勢洶洶地來到靈霄城。
暗影教的大長老黑袍遮身,麵容隱藏在黑暗之中,隻露出一雙散發著幽冷寒光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的靈魂。
他周身散發著一股陰森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身旁的幾位護法也是一臉冷峻,身上的黑色勁裝凸顯出他們精悍的身姿,每個人都帶著一股濃濃的煞氣。
天陽宗的宗主則是一身華麗的金色長袍,袍上繡著的太陽圖案光芒閃耀,彰顯出他的尊貴身份。
他麵容威嚴,眼神中透著憤怒和焦急,眉頭緊皺,仿佛刻著一個“川”字。
身後的幾位長老也是神情嚴肅,他們身上的靈力波動強烈,顯示出不俗的實力。
靈霄城主得到消息後,帶著冰瀾等人在城門前迎接。
靈霄城主依舊是那身華麗錦袍,神色鎮定自若,他站在城門前,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給人一種不可撼動的感覺。
冰瀾站在城主身後,身姿挺拔,眼神堅定地看著來者,毫無畏懼之色。
暗影教大長老率先開口,他的聲音如同從九幽地獄傳來,冰冷刺骨:“靈霄城主,我們暗影教的兩名聖子失蹤,種種跡象表明,與你城中之人有關,你最好給我們一個交代。”
天陽宗宗主也緊接著說道:“我天陽宗少宗主下落不明,我們有理由懷疑是你們搞的鬼。若不交出凶手,休怪我們不客氣。”他的聲音洪亮,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靈霄城主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兩位,無憑無據,可不要血口噴人。再說參加幻靈虛境危險重重,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折損在裡,即是天命。我靈霄城一向光明磊落,豈會做出這等下作之事。”
暗影教大長老冷哼一聲:“靈霄城主,不要妄圖狡辯。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你城中的冰瀾嫌疑最大。他和暗影教兩位有衝突,進入幻靈虛境後,就發生了這些事情,不是他還能是誰?”
冰瀾心想此時形勢,當然不能如實道來,上前一步,朗聲道:“我冰瀾行得正坐得直。你們僅憑猜測就來興師問罪,未免太不講道理。更何談加害?”
天陽宗宗主怒視冰瀾:“小子,休得狡辯。你有何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
冰瀾毫不退縮:“那你們又有何證據證明我有罪?就憑你們的臆想?”
雙方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靈霄城主見狀,臉色一沉:“兩位,我敬你們是大教之主,但也不要欺人太甚。我靈霄城如今也不是好惹的。你們若要動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說著,他身後的幾十名築基期高手紛紛亮出武器,靈力湧動,氣勢驚人。
暗影教大長老眼神一凜,他能感受到靈霄城如今的實力不容小覷。
那幾十名築基期高手散發出來的靈力波動,讓他心中暗暗吃驚。但他依舊強硬地說道:“靈霄城主,你這是要與我們為敵嗎?”
靈霄城主冷笑:“不是我要與你們為敵,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來我靈霄城滋事。我若不護我城中之人,日後還有何顏麵領導靈霄城?”
天陽宗宗主看了看靈霄城這邊的陣容,心中權衡利弊。他知道,若是真的動起手來,即便能戰勝靈霄城,自己這方也必定損失慘重。
而且,他們並無確鑿證據證明冰瀾就是凶手,若是貿然動手,在修仙界的名聲也會受損。
他看向暗影教大長老,微微皺眉,使了個眼色。
暗影教大長老會意,雖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此時不宜衝動。
天陽宗宗主深吸一口氣,說道:“靈霄城主,今日我們暫且相信你。但希望你能好好調查此事,若真與你們有關,我們定不會善罷甘休。”
靈霄城主點點頭:“這是自然。若我城中之人真有不法之舉,我定不會偏袒。但若是有人故意誣陷,我也絕不答應。”
暗影教大長老陰森地說道:“希望你說到做到。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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