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房俊拿起酒杯一飲而儘,朗聲念道。
呃……
此句詩一出,在場眾人頓時嘴角抽搐,呆愣當場。
“二郎,這詩乃是曹操的短歌行,你……”李泰看著他,欲言又止。
“這曲水流觴難道不能用前人的詩作嗎?”房俊反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規定!”李泰擺手道。
“那不就得了!”房俊回道。
你剛剛不是說隨便就能念出百八十首嗎?結果就這?!
眾人嘴角抽搐。
房俊壓根就懶得搭理他們,直接有樣學樣,將酒倒滿,抬手在水上一劃,托盤便隨著水流轉動了起來,結果好巧不巧的又轉回到了李漱的麵前。
“房俊,你是不是故意的?”李漱咬牙看著他。
“你覺得呢?”房俊斜睨了她一眼,冷聲說道。
“哼!作詩就作詩,本公主可不會像某個無恥之徒隻會剽竊他人之作!”
李漱冷哼一聲,直接伸手抓起酒杯,仰起雪白玉頸,一飲而儘。
她沉吟了一會,突然雙眸一亮,嬌聲念道:“杯中月影共酒光,晚風送來幽香長!”
還彆說,這賤人還真有些急智!
房俊聽到他這句詩,不由微微一愣。
“好!十七妹果然好文采!這句詩甚妙!”李泰開口誇讚道。
“嗯!高陽妹妹這首詩確實有些意境!很不錯!”李麗質點頭附和。
其他人見狀,也是紛紛叫好。
“柮作罷了,讓各位見笑了!”李漱一臉傲嬌的說道。
“的確是一無是處的拙作!就這種爛詩,三歲稚童都能作的出來!你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真是不知所謂,可笑至極!”房俊開口點評道。
“房俊,你……”李漱氣的雙眸噴火,嬌軀發顫。
“房二,你說這話未免也太猖狂了吧?你一個胸無點墨的大棒槌,有什麼資格點評人家的詩詞?”杜荷怒聲說道。
“杜荷,我怎麼點評彆人的詩詞與你何乾?”房俊冷聲質問道。
“你有什麼資格點評?就憑你胸無點墨,大字不識幾個?”杜荷陰陽怪氣道。
“嗬嗬……有本事咱比比!”房俊嗬嗬一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比什麼?”杜荷怒視著他。
“比詩詞!誰輸了,老規矩,趴在地上學三聲狗叫!”房俊笑眯眯的看著他。
“房二,你……”杜荷見到他這熟悉般的笑容,不由渾身一顫,因為他突然想到了長孫衝。
房俊與長孫衝兩次對賭,他都在場。
如今長孫衝為了逃避他與房俊的賭約,都跑回老家洛陽去了,名聲也因此一落千丈!
“怎麼?不敢嗎?杜大少是怕了嗎?怕自己會輸,怕自己會和長孫衝一般,成為一條落荒而逃的喪家之犬嗎?”房俊冷聲說道。
“房二,你放肆!你……”杜荷現在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騎虎難下,或許當時長孫衝就是如他這般吧?才會不顧一切的跟他對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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