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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結果便出來了,在場十幾個酒量過人之輩,基本上都趴窩了,隻有兩人喝了一碗還站著,但也是臉色漲紅,搖搖晃晃,勉強過關。
本來大家還抱著看熱鬨的心思,畢竟這釀製烈酒哪有那麼簡單啊?可是眼見為實,這房家酒樓釀製的烈酒確實夠烈!
很快,房家酒樓釀製出烈酒的消息在眾人口口相傳之下,便如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要不是快宵禁了,估計房家酒樓都會被擠爆。
太平坊,鄭府。
“大小姐,不好了!”
一名清秀婢女滿臉急切的快步奔到了後院進了一間閨房。
閨房內,一名妙齡少女正手拿毛筆不知在寫些什麼。
她年約十五、六歲,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唇如絳點,眸如晨星,五官精致麵容俏麗。
一身白裙將她那窈窕的身段襯托的淋漓儘致,顧盼間眼波流轉,一股大家閨秀的氣質撲麵而來。
“荷香,何事如此慌張?”少女放下手中的毛筆,抬眼看向清秀婢女,柳眉微蹙。
“大小姐,房家酒樓釀製出烈酒了!”清秀婢女滿臉急切。
“你說什麼?房家哪裡來的烈酒釀製之法?”少女豁然起身,一臉震驚。
“不知道啊!但是這房家酒樓有烈酒卻是事實!好多人都親眼所見,現在都傳遍了!”荷香搖頭回道。
“他們的烈酒品質如何?與我鄭家酒樓的烈酒相比,孰高孰低?”少女急聲問道。
少女名叫鄭麗婉,乃是鄭仁泰嫡女。
鄭仁泰唐朝名將,出身滎陽鄭氏,其父鄭德通乃是前隋平州刺史。
鄭仁泰16歲參加晉陽起兵,投靠了李世民,武德九年參與了玄武門之變,受到了李世民的重用,授職右武衛大將軍,乃是滎陽鄭氏在朝堂上的話事人。
五姓七望雖然底蘊深厚,但李世民上位之後並沒有重用他們,所以家族子弟很少在朝堂為官,能以世家子弟的身份坐到他這個位置,除了太原王氏的王珪,他也算是獨一份了。
“聽說他們酒樓的烈酒一碗就能將其醉倒……”荷香連忙將打聽到的消息詳細的說了一遍。
“房家酒樓的烈酒竟然這麼烈!”鄭麗婉驚得小口微張。
“小姐,如今他們也有了烈酒,那咱們鄭家酒樓的生意怕是……”荷香說到最後說不下去了。
雖說在這個時代商人的地位是最低賤的,為世人所不齒,但是最有錢的也是做生意的。
他們這些世家一個個號稱是書香傳家,但哪家名下沒有產業?比如長孫家的鐵,幾乎占據了大唐九成,清河崔氏的鹽,幾乎壟斷了整個關中!
這些世家仗著手裡掌握的資源,可謂是賺的盆滿缽滿。
而鄭家做的便是酒樓生意,在房家酒樓沒起來之前,鄭家酒樓絕對是長安城第一大酒樓,每天賓客雲集,日進鬥金。
可是房家酒樓崛起之後,客流量至少減少了三成以上。
雖說房家酒樓推出了炒菜,什麼醬油啊,各種花樣是層出不窮,但他們也有拿手絕活,那就是釀酒!
他們手裡的釀酒工藝獨步天下,遠不是房家酒樓能比的!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現在房家酒樓竟然也釀出了烈酒!這讓鄭麗婉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機。
因為鄭麗婉從小聰明伶俐,天資聰穎,特彆是在商賈一道,天賦更是卓絕。
這不,鄭家酒樓在她的打理下,不到三年,便成了長安城第一大酒樓,其鄭家酒樓分店更是開遍了整個關中。
“沒事!這釀製烈酒哪有那麼容易?我看他們手裡的烈酒八成是從彆處買來的,為的隻是吸引客人罷了!”鄭麗婉沉吟半晌,搖頭說道。
“可有人說這烈酒是房家二郎弄出來的!”荷香小聲嘀咕道。
房家二郎?鄭麗婉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從桌上拿起一張宣紙。
如果仔細看,你會發現,這宣紙上抄錄的全是房俊這段時間以來所作的詩詞。
房二郎,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鄭麗婉看著宣紙上那一首首絕佳詩詞,不禁陷入了沉思。
曾經的長安城第一大棒槌,如今的商賈奇才、大唐詩仙、醫道聖手、種種光環加於一身,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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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皇宮,太極殿。
“陛下,如今春耕在即,而關東卻水災肆虐,關東今年怕是難有收成!
為了防患於未然,老臣覺得其餘各地應該大肆開墾荒田,多種糧食以填補關東的空缺!”唐儉朝李世民拱手說道。
“唐大人說的輕巧!以大唐現在的人口彆說開墾荒田,能將目前所開墾出來的田地全部種上糧食就已經不錯了!”
“是啊!咱們大唐的人口還是太少了!好多田地都無人耕種!”
“可關東此次水災泛濫,災民遍地,如果不多開荒種田,今年的冬天怕是會有饑荒啊!”
“沒錯!關東那麼多田地被淹,這麼大的空缺要是不填補上去,彆說冬天了,今年夏天估計就會發生饑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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