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夏天悄悄來臨沒有小秘密。
炎炎夏日,荷花也羞噠噠地盛開了,粉粉嫩嫩的特彆好看。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彆樣紅,梅府的荷花池的規模相較於這首詩還差點意思,但也彆有一番韻味。
梅呈安最近新迷上了一項老少皆宜的的運動,那就是在梅府荷花池邊釣魚。
他發現在荷花池釣比在城外永定河釣有意思多了,在永定河釣吧,時不時就會有魚兒上鉤,一點挑戰都沒有。
梅府的荷花池就不一樣了,池裡那麼多魚,釣了兩個月,每逢休沐他就來,這麼久愣是一條也沒釣上來,你就說這事兒有沒有意思吧。
梅呈安算是跟荷花池杠上了,這池裡的魚就那麼挑食嗎,成精了不成,他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不釣上一條誓不罷休。
這一日休沐,天氣晴朗,萬裡無雲,梅呈安吃過早飯,帶著侍女們直奔荷花池。
坐在碩大遮陽傘下,熟練的掛餌,甩鉤,架杆兒,往躺椅上一躺,接過紅薯遞過來的書,看了起來,喝上一口冰鎮酸梅湯,再吃上一口冰鎮西瓜,那叫一個舒坦。
旁邊兒另一把小一點的遮陽傘下,青鳥黃瓜綠蟻三人一人坐著一個小馬紮,也在釣魚。
這是梅呈安給她們的任務,他想看看這池裡的王八魚是不是誰的鉤都不咬。
“我跟你們說,這些魚要是膽敢吃了你們的餌,上了你們的鉤,就讓人給我把池子裡的魚全部撈起來,煎炒烹炸烤,一條也不留。”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少爺終於要被逼瘋啦。
“是。”
半個時辰後,四人的魚竿依舊毫無動靜,此時突然有下人來報,有人要求見梅呈安。
梅呈安眼都沒抬。
“那人叫什麼?”
下人回。
“他說他叫王啟年。”
“……”
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王啟年這廝終於走正門了。
“讓他進來。”
過了沒多久,下人帶著王啟年就過來了,送到以後,下人退了下去。
“老王,好久不見,甚是思念啊。”
王啟年帶著熟悉的笑臉,躬身行過禮。
“嘿嘿,王某掐指一算就知道小梅公子想我了,這不就趕緊屁顛屁顛趕來見您了。”
“……”
還得是你啊老王。
梅呈安嘴角上揚。
“自個兒搬個馬紮去,坐下說話!”
“誒!”
王啟年搬了一個小馬紮坐在了梅呈安旁邊。
“桌上有酸梅湯和西瓜,你自便啊。”
“好嘞。”
王啟年拿了一塊西瓜,吭哧吭哧兩三口就啃完了。
“小梅公子家的西瓜,就是甜。”
“喜歡就多吃點,不夠還有。”
“夠了夠了,咦?小梅公子這是在釣魚?好雅致啊。”
合著你來那麼半天才看見啊。
“你要不要也來一杆?”
王啟年搓搓手,帶著期待道:“說起來我也許久未曾釣過魚了,手還真有些癢。”
梅呈安給紅薯使了個眼色,紅薯轉身去取了一根魚竿,遞給了王啟年,這跟魚竿本來是給紅薯備的。
王啟年接過魚竿,動作熟練的掛餌甩鉤架杆兒,一看就是釣魚老手。
梅呈安忍不住跟他吐槽。
“我跟你說這荷花池老邪性了,明明魚很多,但就是死活釣不上來。”
王啟年驚訝,探頭朝池子裡看了看。
“不應該啊。”
“你釣釣就知道了,對了,來找我啥事?”
“害,瞅我這腦子,差點把正事兒給忘了。”
王啟年在身上擦了擦手,從懷裡掏出一份請柬遞向梅呈安。
“明日是霸霸兩歲生日,夫人讓我來給小梅公子送請柬。”
梅呈安接過請柬看了看,放到一旁桌子上。
“又不是整生日,有必要辦生日宴嗎?”
王啟年一本正經道。
“當然有必要,能收不少錢呢。”
梅呈安無語。
“你們兩口子鑽錢眼兒裡得了。”
王啟年嘿嘿一笑。
“小梅公子讓我鑽,那我便鑽。”
“……”
梅呈安實在懶得吐槽了,換了個話題。
“上次見小五花肉時她還不會說話,現在能說了不?”
提起寶貝女兒,王啟年露出寵溺的笑容。
“會叫人了,小年年小年年叫個不停。”
“那你還不得開心的要死。”
王啟年嘿嘿笑的不停,一臉幸福的模樣。
“不知道她還記得我不。”
“當然記得,有時候也會蹦出一句小安安。”
“真的假的,不能是騙我吧。”
梅呈安也就是周歲宴上抱著小五花肉教了幾遍,當時的小五花肉還隻會咿咿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