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年道。
“沒研究過。”
合著隻研究怎麼掙錢了是吧。
王夫人抱著王霸道。
“確實沒玩過,要不呈安你指導一下?”
梅呈安想起了青鳥,剛要說要不我找個人指導你。
範思哲卻突然開口了。
“咱們推牌九吧。”
梅呈安嗤笑一聲,他們連麻將都不會,彆說牌…然後他就看見了王啟年夫婦點頭。
“這個可以。”
梅呈安:“……”
針對我是吧。
麻將不比牌九大眾嗎?大眾的麻將不會這麼小眾的牌九會,你們是要鬨哪樣?
還有你範思哲,你現在這個年紀不是應該在上學嗎?牌九這種東西到底跟誰學的,範府就沒人管管嗎?
最關鍵的是。
牌九我不會呀。
梅呈安回頭看紅薯,紅薯也搖搖頭,她都沒聽過。
梅呈安一攤手。
“不好意思,隻帶了麻將,沒有牌九。”
範思哲無所謂的一擺手。
“沒事兒,我帶了。”
“……”
“牌九我也不會啊。”
不等範思哲開口,王啟年說話了。
“很簡單的梅少,以你的才智玩兩把就會了,具體規則呆會兒邊玩邊跟你說。”
“……”
話都到這份兒上了梅呈安還能說啥。
來唄。
範思哲起身一路小跑回了他家馬車,沒過一會兒拎著一副牌九就過來了。
範思哲先是給他講解演示了一把,規則聽起來確實不難,就是跟莊家比大小,就是有些牌的叫法有些複雜,他得熟悉一下。
試玩了兩把,梅呈安心裡有譜了,很簡單嘛,開搞開搞,我感覺現在自己強的可怕。
見梅呈安沒問題了,範思哲說話了。
“不能乾玩吧,賭點什麼呀。”
梅呈安來了興致,看著這個小屁孩。
“你想賭什麼?”
“錢咯。”
“你帶錢了嗎?”
範思哲從腰間解下一個錢袋,扔到桌子上,發出清脆又沉悶的聲音,霍~錢不少啊。
梅呈安點點頭看向王啟年夫婦。
夫婦二人對視一眼,眼裡閃過一絲興奮,然後齊齊點頭,王夫人也掏出來一袋錢,分給王啟年一部分。
梅呈安看了一眼紅薯,紅薯也掏出錢袋放到他麵前。
得嘞,開整吧。
然後梅呈安就遭遇了史無前例的人生黑暗。
試玩時候的好手氣不複存在。
把把都是最小的。
可以說是從第一把就開始坐牢了,然後持續監禁。
另外三個人呢?
好嘛,你方唱罷我登場,三人輪流坐莊,各施手段,各顯神通,鬥的是旗鼓相當。
這真可謂是是神是鬼都在秀,隻有梅呈安這個冤大頭在挨揍。
梅呈安隻能化身無情的掏錢機器,嘛也不用乾,發牌沒他事兒,掀牌也不用他,其他三家就代勞了,他還能乾啥,掏錢就完了。
紅薯的錢袋輸完了,再輸青鳥的,急什麼,那不還有黃瓜和綠蟻嗎?
中間梅妤兮和範若若也過來了,範若若看見幾人在推牌九,當即柳眉倒豎,狠狠瞪了範思哲後腦勺一眼,用腳想也知道是範思哲提議的,來的時候她就發現牌九了,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梅呈安察覺來人了抬頭看了一眼範若若。
範若若也同時看了過來,兩人就這麼對視了一眼,範若若心中一驚。
那是怎樣一種麻木的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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