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夜晚,淩宇想著第二天不用上學了,索性準備和明建田他們一起,在傍晚的時候,出去割點豬草。
可就在這時,淩天從外麵走進屋來。
“宇兒,你隨爺爺進書房吧。”
“爺爺,去你書房乾嘛,我還要去割豬草。”
“等你去了書房,自然便知。”淩天不由分說,絲毫不給淩宇說話的機會。
“咦!爺爺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得罪他了,惹他生氣了?”淩宇飛快地回想了一下自己這些天的所作所為,並沒有任何錯誤。不由得搖了搖頭,不再多想,隨著淩天向書房內走去。
“宇兒,你先跪下!”淩天並不看他,伸手一抓,便把書架上方懸掛著的一柄寶劍抓在手裡中。
這把長劍,自然就是淩天的老爹留下的,名曰鎮宇劍。淩天雙手捧劍,轉身麵對著跪在地上的淩宇,沉聲道:“淩宇,你既得了太爺爺的真傳,更是已經達到了築基境界,距離禦劍飛行也就是一步之遙,我今天就把這把劍傳給你吧!”
淩宇突然明白了淩天今天為什麼表情嚴肅認真,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充滿了一種豪氣。這一刻,淩宇將兩隻手伸過頭頂,神情肅穆地將鎮宇劍接在手中。
劍在手,忽然間,淩宇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寒意。
一股股冰冷的氣息,從劍柄上傳來,令淩宇心中一凜。不過,他沒有畏懼,雙手更是緊緊握著鎮宇劍。過了一會兒,寒意消失,鎮宇劍身變得溫潤起來。
淩宇一臉激動地看著自己手上的鎮宇劍,心突突地跳了起來。
他知道,儘管自己年紀尚幼,但明白這把鎮宇劍不僅是一件武器,更是一件擁有著不可思議法力的法器。
看著手中的鎮宇劍,淩宇突然感覺稚嫩的肩膀上,壓上了一副重擔。人們沒有想到,多年以後,就是這副重擔,讓這個平凡的孩子,在不經意間踏上了那不平凡的旅程。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六歲的時候,就得到了太爺爺留下的這件寶物。鎮宇劍竟然是件法器。
從爺爺的書房出來,天色已晚,淩宇想今天是沒法再去割豬草了,好在明天是星期天,乾脆明天再去。
此時正值蠶豆收獲的季節,城外那一大片連綿不絕的豆田裡,此時村民們正忙得不可開交,他們要在太陽未出,露水未乾的時候抓緊收割,避免豆莢炸開蠶豆撒落地裡。
太陽漸漸升起,田裡的蠶豆已經收割了大半,一簇簇堆積在地裡,沒堆的地方露出一片一片灰黃色土地。
明建田、黑三、鐵虎和淩宇,要說的是淩宇築基成功後,個子已經高了許多,他不再像過去一樣,是他們的“小尾巴”,相反,他們三個有些時候還把淩宇當成了主心骨。
敖河邊上的那片地裡的蠶豆早已收割完了,還沒來得及收回村裡的蠶豆暫時堆在那裡。
“走吧,我們過去撿豆子。”頓時,“四小幫”撒腿就跑,眨眼間就衝到了空地上。
四個人在空地上彎腰,站起,開心地撿著那些遺漏在地裡的蠶豆。
就在鐵虎走到一片蠶豆旁的時候,“嗡”的一聲,一大片綠色的蒼蠅從他身邊飛過,隨後,虛空一陣扭曲,一條十多米長的巨大蟒蛇,在陽光下蠕動著身體,從曬著的蠶豆簇上滑了下來。
“蛇……蟒蛇!”鐵虎被嚇得口水嗆進了氣管,“咳咳”咳得說不出話來。
黑三和明建田聽到有蛇,兩個人握著鐮刀就衝了上去。
“臥槽……臥槽!”好大的蛇,兩人撒腿又往回跑,臉色慘白。
淩宇早就看到了那條蟒蛇,隻是沒有急於出手,他看三個人被嚇得散開,頓時,眼裡一道精光閃過,手中小鏟刀的刀口,裹挾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對著蟒蛇猛地斬了過去。
“鏘!”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震耳欲聾黑蟒瞬間被激怒,身子一扭,朝著淩宇直衝過去,快到淩宇身邊時,它猛地調轉蛇身,尾巴鋼鞭一般,朝淩宇抽了過去。
“嗬嗬,太慢了?”淩宇築基修為,此刻看黑蟒的行動,猶如螞蟻爬一樣緩慢。他身子一閃,避過蛇尾,刹那間閃到黑蟒的七寸之處,掄起小拳頭雨點般狠狠砸了下去!
站在兩丈開外的明建田他們,看著淩宇的狠猛的淩宇,驚得目瞪口呆,“這……這還是他們一直瞧不起的‘小尾巴"嗎?”
黑蟒顯然已經惱羞成怒,“我堂堂百年巨蟒,何曾如此被小屁孩壓著暴打?簡直羞辱!”它噌地一下,整個蛇身立起,張開血盆大口,對著淩宇的頭“哢嚓!”
淩宇頭一歪,輕巧地躲過蛇口,一個瞬移,到了黑蟒的身後,右手一招,先前落在遠處的小鏟刀眨眼間握在手中,對著黑蟒的七寸之處,凶地斬了過去。
黑蟒似乎已經察覺自己遠不是這小屁孩的對手,眼中已生懼意,不敢再戰。它全身黑色鱗片蠕動,身形一扭,滑落河岸,向河水中拚命逃去。“哪裡逃!”淩宇又是一個瞬移,刹那追至敖河水麵,手中小鏟刀再度朝黑蟒七寸之處猛斬下去,“噗呲”,黑蟒七寸之處皮開肉綻,豁然被斬開一道巨大口子,鮮血霎時噴出,下一刻,河水儘被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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