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牽掛一旦紮根,就很難拔除。”這本是顏曉萍說的一句話,但是,淩宇明明白白,顏曉萍是對他說的。
“算起來,顏曉萍跟自己相處有四個多月,四個月不長,但顏曉萍做的事,一件件,一樁樁,都讓自己難以忘懷。”
整整一個下午,淩宇都在想顏曉萍,想和她初識,想顏曉萍讓他幫忙轉信,想顏曉萍幫他洗被子,想顏曉萍幫他織毛衣,想顏曉萍為他表演飛刀,尤其是想那個夜晚。
那個夜晚,鐵嘴村放露天電影。
正是冬季,人們都已穿上了厚厚的冬裝。淩宇記得那天放的電影是《平原遊擊隊》。淩宇在青年社工點,白天出工乾活,晚上修煉,這幾乎已是他鐵定的日常。可他竟然打破了自己的日常,答應顏曉萍去看電影了。
到了露天放映場,淩宇將帶的兩個凳子一前一後地放著。
情侶一般的兩個人,這樣放凳子,彆人看不懂,但顏曉萍懂,她知道淩宇是擔心她時間坐久了會腰疼,凳子放在身後,是淩宇打算用自己的腿做靠背的。
事實的確也是這樣。
農村有句俗語:“狗冷嘴,人冷腿。”說的是冬日的夜晚,寒氣上升,人要冷,總是先從腿冷起。
淩宇跟顏曉萍坐在一起看電影,正像顏曉萍想的那樣,電影一開始,淩宇的腿就成了顏曉萍的靠背。淩宇想到了讓顏曉萍坐舒服點,卻並沒有想自己。
淩宇不想,不等於顏曉萍不想。淩宇的腿踩在前麵凳子的橫撐,兩腿弓起時,他感到一股暖流瞬間從腿部直暖到心間。低頭一看,他立馬發現是顏曉萍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駝絨大衣掀起來,蓋在他的腿上。
難怪顏曉萍對他說“心中的牽掛一旦紮根,就很難拔除。”淩宇突然想到,“其實自己也已經把顏曉萍牽掛上了。”
淩宇心中滿是感動,他輕輕拉過顏曉萍的手,握在手中。
顏曉萍轉過頭,兩人的目光交彙,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電影的畫麵在他們眼前流轉,而他們的心中隻有彼此!
淩宇輕聲說道:“曉萍,你的溫柔和體貼讓我著迷。從現在起,讓我們一起嗬護這份牽掛,讓它茁壯成長。”
顏曉萍微笑著點頭,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她身子向後一倒,緊緊地依偎在淩宇的懷裡。
她儘情地享受著這溫暖而美好的時刻。
這一刻,仿佛時間都為他們而停留。儘管是冬日的露天放映場,但他們的愛情卻久久溫暖著他們的心房。
然而,就在他們感受著愛的溫暖時,顏曉萍的父親突然打來電話,說神山老家發生了突發事件,需要立即回去處理。
“怎麼會這樣?”顏曉萍站起身來,她看著淩宇,眼中儘是不舍,她陷入了深深的糾結。
“既然是伯父打來的電話,就不要糾結了,我陪你一起去!”淩宇當即說道。
看到淩宇要陪自己一起去,顏曉萍頓時感動得隻想把淩宇緊緊地抱在懷裡,但她很清楚,此時不是時候。
她對淩宇說道“那我們快走!”說完,又輕聲喝道“劍來!”
淩宇知道顏曉萍是要禦劍飛行了,於是,也召出了鎮宇劍。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雙雙腳尖一點,飛身而起,朝神山迅疾飛去。
容華,神山兩地本來相隔不遠,眨眼工夫,顏曉萍帶著淩宇來到了老家庭院上方,兩人均內力釋放,穩穩地落在庭院。
顏曉萍的父親一看,女兒還帶著男人回來,剛要開口發問時,突然發現淩宇隻是個小男孩。
遂問顏曉萍道:“你怎麼帶個小孩子回來?”但話剛出口,下一刻,就把他驚奇到了,“這孩子,不足十歲,身高竟達一米六七!”
說完,他又端詳淩宇,“這……這更讓人不可思議,不足十歲,修為竟然達到了分神境。”
顏曉萍早就麵露擔憂之色,她急說道:“父親,你就彆在那裡感慨了,家族到底發生了何事?”
顏父頓時歎了口氣,緩緩說道:“近日,家族產業莫名受到一股神秘勢力的打壓,生意一落千丈。而且,還有一些不明身份之人在附近徘徊,似有不善之舉。”
顏曉萍和淩宇都認真地聽顏父說著事情的原委,兩人詢問的眼神則是緊緊盯著顏父的眼睛。
“我雖派人調查,卻毫無頭緒,不知這股勢力從何而來,目的為何。”顏父繼續說著,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能為力的哀傷。
淩宇聽著,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後說道:“伯父莫急,此事我與曉萍定會全力調查清楚,找到應對之策。”
顏曉萍看著淩宇,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她知道淩宇雖小,卻有著非凡的能力和勇氣,有他在,家族之事定會迎刃而解。
兩人說完,站起身來,對顏父說道:“我們這就前去!”
“等……此事再急,也不能不吃飯。”顏父攔住了他們。
顏曉萍聽父親說先吃飯,臉當即發紅,小聲地對淩宇說道:“對不起,淩宇,是我心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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