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
駐月瞧他想歪了,立馬揮手解釋
“我不是這個,不是這個意思!”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你都攆到孤床邊了……”
嬴政瞧她臉漲的通紅,支支吾吾不肯開口,耐著性子說道
“你是不是想你們伏國那個叫王巡的宗室了?孤已經派人去廣貼布告打探過消息了,倒還真找著了!”
駐月一聽,立馬喜上眉梢
“您真幫我找到王巡了?!”
“是,大抵你也猜不到他在哪兒,孤兼並了韓國,便在那兒設立了不少駐軍要道,那韓國邊界常年失修無人看管,孤便派兵去那兒修築城牆烽火台,以防敵人突襲,說來也巧,那些派去的人中,就有一個叫王巡的,據你描述看來,他應該就是你要找的人。”
王巡……去修長城去了?咋一下子成搬運工了?
駐月腦中問號不斷,雖說這個大師兄做事向來顛三倒四令人捉摸不透,但怎淪落成搬磚工了?還以為他在戰國時代也能混得風生水起呢!
“你想見他?”
“自然想。”
嬴政沉思片刻,開口說道
“那孤便派人將他帶來,你們同出伏國,應該有許多話要說。”
嬴政說完欲躺到床上安歇,瞧她仍站在床頭不肯離開,又耐著性子詢問道
“怎麼了?還有事?”
直到此刻夜深人靜,眾人都退下了,駐月終於鼓起勇氣詢問有關成蟜一事!
成蟜曾說,若自己提及此事,嬴政一定會殺了自己,斬草除根。那人嘴裡所描述的秦王,卑鄙,陰險,狡詐又心狠,實在和眼前的秦王不是同一人,駐月糊塗了,不知該信成蟜,還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為了印證這一點,駐月決心鼓起勇氣。
“其實,我確實有一事想問君上,隻是我怕……君上會殺了我。”
嬴政一挑眉,笑得有些嘲諷
“你還怕死?孤瞧你去尋鹿胎倒是挺豁得出去。”
駐月的沉默不語嚴肅的神情,讓嬴政明白她口中所說之事似乎並非玩笑的簡單事。
“你說吧,孤不殺你……”
“當真?”
她抬眼看向坐在床邊正笑盈盈的君王,怎麼也不敢相信他會迫害血親。
“你一副不說就不肯走的樣子,孤還能怎麼辦呢?隻能答應你這無禮的請求。”
駐月走近了床沿,忽蹲下身子望向嬴政,她恐懼成蟜所說之事是事實,又害怕自己所看到的嬴政形象崩塌,內心實在糾結。
她的雙手放在嬴政膝上,柔著聲音弱弱說道
“其實……我在那邊林中見到了一個人。”
“誰?”
駐月明顯感覺到嬴政的身子微微一顫,方才溫和的語氣也變得有些冷。
“你看見了誰?”
他的神情變得陰鷙且凶狠,駐月知道,他已經發怒了。
駐月努了努雙唇,終還是說出了口
“我見到的那個人,他說……他的名字叫成蟜……”
語畢,駐月不再言,像是在靜靜等候著一場暴風雨來臨,而她也不敢抬頭看他,耳畔隻剩下了嬴政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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