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我並非尋常百姓家,我是伏國來的公主!你竟敢綁架一國公主!”
駐月步步緊逼那嚇傻的老媽媽,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之姿。
“我說過,彆叫我逃出來,我若得救,定要你的命!”
說罷,駐月一把抽出王賁腰間佩劍,不帶一絲猶豫便朝老媽媽的大腿刺去!
隻聽一聲尖叫,那腿便是鮮血汩汩,給刺了個對穿。
“你敢這樣糟蹋秋楚,我要了你的命!”
說罷,又是一刀刺穿了她另一條腿,老媽媽已分不清是劇痛還是恐懼,見她匍匐在地,雙腿血流如注,扯著駐月的羅裙直喊饒命
“姑娘饒我一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驚擾了姑娘!還請……還請姑娘饒我啊!”
“饒你?留你這一條賤命再開這店糟蹋好人家的姑娘?!我要告訴國君封了你這家黑店,將你滿門抄斬!”
“伏越姑娘,我們還是快點進宮稟報國君吧,他一定還在擔心你的安危呢!”
駐月滿目恨意,原還想再下手,可瞧秋楚臉色煞白,隻好作罷!
一行人不再耽擱,王賁命人套了車,將兩姑娘安置在內,片刻也不再停留往秦宮而去。
秦宮早已有人通報,聽駐月被救回,嬴政終於可安心了。
“君上,伏越姑娘無礙,您要不小憩片刻?王將軍已經趕回來了,待會兒便能看見她了。”
“不必,孤要親眼瞧見她無恙才可!”
嬴政瞧了眼窗外,又起身說道
“隨孤去宮門口等他們……”
“君上,君上,這夜深露重,您不該去啊!”
李善全哪裡能勸得了嬴政,還未等李善全再勸第二句,嬴政便披了大褂奪門而去。一行人見勸告無果,隻得疾步跟上。
馬車一路飛馳,駐月摟著昏迷不醒的秋楚望眼欲穿,希望下一秒便能瞧見那張牽腸掛肚了一晚的臉。
嬴政已在宮門口等候多時,聽馬蹄聲由遠而近,逐漸到眼前時,他這擔心了一夜的心終於放下了。
“君上,伏越姑娘還有秋楚姑娘已救回!”
王賁下了馬車立馬稟告,他也未想到國君會來宮門口接駕,轉念又一想,大抵不是來迎自個兒的。
“伏越……”
嬴政喚著,瞧見馬車的簾子緩緩掀開,那受了一夜罪的人兒終於平安歸來。
“君上……”
駐月再次看見了他,經曆了一整晚的疾風驟雨,最終平安歸來。
李善全命人去扶秋楚,將她送去了鄭妃娘娘那兒。
“跟娘娘說一聲,秋楚遭了些許罪,叫禦醫來瞧瞧,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眼見著秋楚被人帶回,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定後,駐月才最終放心。
“你,你去哪兒了?”
嬴政瞧她一副怪異打扮,觸碰的手沒有一絲溫度,冰冷徹骨。
“你有沒有受委屈?”
嬴政扶過她的肩頭,駐月正想回答,誰知腳底一軟,竟昏倒在了他懷中。
待蘇醒,早已是第二日日上三竿。
又回到了春遙殿,熟悉的味道,溫暖的床榻,屋外樹蔭斜斜,駐月再次死裡逃生,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