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是高興了,與許久未見的親人見麵,可有聊的儘興?”
駐月正卸了妝發準備睡覺,誰知這“不速之客”竟鬨騰了一整天還有精神來這春瑤殿。
“您怎麼來了?”
駐月瞧嬴政似意猶未儘,笑著邁入了屋內。
“我可是要睡了,今日陪著您宴請伏國諸位累的緊,可沒空再伺候您了。”
“可沒有人敢跟秦國的國君這般說話。”
嬴政也不惱,見駐月散開了頭發,如緞般的長發鋪在肩頭,看著還真有幾分溫柔模樣。他緩緩走到妝台前,見她正在梳理著長發。
“您還不睡嗎?”
駐月笑著問道
“還不困……”
敞開的窗台有陣陣涼風吹來,夾雜著桂花的香氣。
月光下的人影似乎變得有些恍惚,嬴政見她鬢發甚美,一時失神,便抬手撫過她的長發。
“孤記得你今日在宴席上對伏國眾人說,在外你是溫柔內斂的,可私下卻是懂如何哄孤開心的,可孤怎麼覺得……是孤一直在哄你開心呢,你何時也能主動一次?”
“君上醉了?怎麼夜半胡言亂語呢?”
駐月收拾完長發起身,從嬴政身邊經過正想下逐客令呢,誰知嬴政又一把拉住了她。
“你不願哄孤一次?”
瞧他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駐月見嬴政還來了幾分孩子氣,無奈地笑道
“是是是,君上要我如何哄呢?”
大抵是醉意還未完全散去,隻覺得眼前的女人似乎真有幾分溫柔,瞧著月色下的駐月笑得甜美,嬴政想了想,說道
“吻我……”
“什麼?”
駐月眨了眨眼,見嬴政握著自己的手不肯放,滿目笑意,似在期待。
“怎麼?不願意哄了?”
他笑得好像在作弄自己,與白天那君臨天下的帝王又不一樣。
“不行,已經叫您得逞過好幾次了。”
說罷,駐月撇頭就想走,誰知嬴政又怨道
“隻不過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為孤去做,孤可是願意為你做任何……”
原是平靜心又再度被嬴政攪得泛起了漣漪,瞧他月色下期待的眼神,倒真叫自己不知如何拒絕。
“隻能吻一次。”
說罷,駐月飛速的掠過了嬴政的雙唇,正欲抽身,誰知嬴政已摟過她的腰,將她禁錮在了懷中。
“再一次……”
嬴政輕抵著她的額頭說道
“太快了,孤都還未來得及感受。”
“不行……”
能感受到眼前的氣息撲在臉上,他的雙眼牢牢盯著自己,原叫自己畏懼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到流露出溫柔情意,兩人僅一指的距離,溫柔的氣氛緩緩流淌著,除當空明月外,無人再看到這些。
“剛才已經說了,隻有一次……”
“再一次……”
嬴政的語氣溫柔且堅定,一雙手臂牢牢抱著眼前的女人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