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全和駐月扶嬴政躺下,又替他換了衣衫。
“剩下的就叫姑娘伺候的,公公我也先退下了。”
“今天也勞煩公公了。”
駐月剛送走李善全,準備給嬴政淨麵,誰知這家夥忽又睜開眼睛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坐在床頭。
“君上,您……不是醉了嗎?”
嬴政笑得溫和
“孤的酒量有這麼差嗎?方才隻是小憩罷了。”
駐月見他笑盈盈的,也不知何意,便端了麵盆來給他淨手淨麵,
“君上,您該早些歇息了,明個兒還得早起上朝。”
“不急於這一時。”
嬴政拉過駐月
“先坐下,今天雖是熱鬨了一天,可孤怎麼感覺沒跟你說上幾句話呢。”
“您是不是喝醉了?”
駐月剛想起身,嬴政又一把拉住她問道
“今日的比賽伏國贏了,你可高興了?”
“恩……”
駐月點點頭。
“我既要謝謝君上,也要謝謝王翦將軍。”
嬴政瞧她似乎看出了端倪。
“為何要謝王翦?”
“你們休要蒙我了,我怎會看不出來呢。”
駐月笑著說道
“王翦將軍縱橫沙場幾十載,什麼樣的情況沒遇見過,今日這樣的比試對他來說簡直小菜一碟,何況他前九支箭都命中,最後一支事關輸贏,王翦將軍又怎麼可能掉以輕心呢,我知道的……他是想讓伏國嬴。”
嬴政聽她分析的頭頭是道,也不否認,仍靜靜地聽著
“伏國弱小,一直以來隻有他人欺負咱們的份兒,顯然咱們與他國交戰時定是沒有信心的,今日子書將軍能贏了王翦將軍,不僅使得他一人信心大增,也叫伏國上下看到了希望,咱們伏國也不是任人欺負,咱們也是有能力大獲全勝的,您說……我不該謝謝你們二位嗎?”
“這可不是孤授意的,完全是王翦自作主張。”
“我也知王翦將軍心意,還有君上的賞賜,那張弓待他們拿回伏國,定能叫全國上人心的,沒準能一改伏國柔弱無用的陰霾,也許……咱們伏國會因事開始壯大起來呢。”
駐月說了一通,嬴政隻是帶著笑意默默聽著,待她說完,嬴政仍是這副笑盈盈的樣子
“怎麼了?”
駐月皺了皺眉頭
“難道我分析錯了?”
“沒有,你分析的很好,今日瞧你這麼喜歡弓箭騎馬,孤以前倒也沒發現,若是知道,定早早帶你去瞧瞧。”
“從前也沒機會去啊,這樣的熱鬨哪能天天體驗呢,若是我天天叫君上陪我去騎馬,那我豈不是成了狐媚惑主的妖孽,叫君上耽誤了國事,我可吃罪不起。”
“你狐媚惑主?”
嬴政笑了聲
“你跟那狐媚惑主的妖妃似乎還差了些距離。”
駐月見他拿自個兒打趣,立馬起身要走。
“君上您是吃酒吃糊塗了,趕緊躺下歇息吧!若是再聊,這天都要亮了!”
見她又要走,嬴政一把將她拽回床上。
“你既然說要謝孤,可得拿出些實際行動來,怎能光嘴上說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