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將駐月抱到了床上,見她沒有掙紮,雖然她的臉上一直掛著略帶靦腆的笑意,可嬴政仍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她情緒的變化。
輕吻著她的發梢,吻過眉梢眼角,由上而下逐漸遞增的感情。原以為是細水長流似得溫柔之情,在此刻卻如同洪流般衝擊著心臟,呼之欲出的感情叫嬴政竟然有些手忙腳亂。
連他自己都要嘲笑自己這股沒由來緊張了。
與女人同床共枕又不是第一次,對帝王來說與女人纏綿都數家常便飯了,何況如今的嬴政都已是幾個孩子的父親。這會兒,這位帝王表現的像個初嘗戀愛滋味的少年,攀升的溫度使得他麵紅耳赤,額發前稍稍沁出些汗水。
駐月笑著,雖說看出了他的緊張,卻依舊摟過他,輕吻著他的臉頰和雙唇,眉梢眼角含情脈脈,一雙眼睛儘是柔情。
解開她的襦裙,像是在拆一件精心嗬護的寶物,羅裙之下是一副漂亮的軀體。
尋常看著大大咧咧的姑娘,卻也是有了豐腴軀體的成熟女性。嬴政的心臟狂跳不止,一遍又一遍吻過她的身體,忍不住又感慨道
“幸好是你來的秦國,幸好是你……”
窗外的秋雨不知何時逐漸演變成了一場大雨,嘩啦啦的下著,雨聲掩蓋了屋內的溫柔與喘息,駐月坦然接受了來自帝王的愛,也坦然麵對自己的心。
“我愛上你了。”
溫柔交疊之時,駐月忍不住說道
“我犯了最不該犯的禁忌,我愛上了一位帝王。”
她像是喃喃自語,嬴政喘息著看向她,笑著輕吻她的額頭
“你可彆跟孤說,這會兒你才有這樣的感情。”
“不……”
駐月搖搖頭
“很久以前就有了,直到現在我才願意麵對。”
嬴政笑著,又深深地吻了上去
“那幸好,這份感情我們是一樣的……”
枕著帝王的臂膀安然入睡,而此時的嬴政仍未從方才的柔情中清醒,強烈的愛意仍未散去,直到這會兒了他的心臟都怦怦跳的劇烈。
他看向身邊的駐月,睡的安穩。嬴政又摟過她,輕吻了她的額頭,這份感情終尋到了落腳點。對比熟睡的駐月,嬴政內心卻心潮澎湃,在這發自內心的愛裡,有一抹無法言語的感動正漫上心頭。
忽地,嬴政釋懷了先前種種苦難與悲歎,那些令自己午夜夢回都悲愴絕望的一件件,在這一夜完完全全被駐月治愈了。
“您還沒睡嗎?”
駐月惺忪著睡眼瞧見身邊的嬴政眼角有些濕潤。
“怎麼了?”
她支起身子看向他,見他捂著眼睛,可眼淚還是從眼角滑落。
“怎麼哭了?”
他雖是掩麵無法窺見容顏,可駐月看見嬴政的雙唇微微顫動著,有口難言。
駐月伏在他的胸膛上,又吻了他一遍又一遍,直到嬴政緩緩開口說道
“心有歸屬的感覺很不錯,孤從來沒有感覺如此安心過,像是尋到了溫暖的家,家中燭火如畫,有令孤牽掛的家人在等著孤歸來,平靜,安寧,這樣的感覺從來也沒有過……”
飄蕩的幼年,被權力駕馭的少年,獨攬大權的青年,逐漸成長為現在要吞並天下的帝王,他看似擁有全世界,卻叫一顆小小的心獨自漂泊無依,尋不到安心的港灣。
“你想要什麼?”
嬴政這會兒滿懷期待地想要給心愛的女子全天下最好的東西,不論什麼,權力也好,地位也好,自己能給的,必傾力付出。
“你想要什麼孤都會滿足你,隻要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