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越可是好了??”
嬴政急忙問道
“是,伏越公主高燒已退,也未再痙攣,雖風寒之症還未散去,可已無生命危險。”
禦醫急忙說
“看樣子臣等這幾日殫精竭慮,終有了回報啊!”
一聽駐月沒事,臉繃緊好幾天的嬴政終於鬆了口氣,瞧這些禦醫還想邀功,搖頭直笑
“你們救伏越一命孤自然記在心頭。可是……”
他又問
“若是真無大礙,她怎麼還未蘇醒?”
“這……”
眾禦醫麵麵相覷,有些不自信地回道
“大抵是那天公主從半道折回衣衫儘濕,這濕衣服穿了太久寒氣入體,又加之高燒許久,這會兒身子太虛,需要好好安睡才是……”
嬴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雖說無生命危險,但你們也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事又過兩日,駐月昏迷了整整快五日,那被嬴政從鹹陽抓到雍城的徐福才姍姍來遲。
“快來瞧瞧,伏越已昏睡數日,這既不高燒,也無風寒之症,怎還昏睡不醒呢?禦醫說是體虛所致,道長你可瞧瞧……”
見國君著急,徐福也不賣關子,捋了把胡子笑道
“君上,這有何難,路上已聽姑娘是淋雨濕氣侵體,又加之高燒受涼得了風寒,以取妙方,姑娘照做便可。”
嬴政接過徐福遞來的方子,密密麻麻寫了一大串草藥
“防風、荊芥、細辛、香曰花、藿香、水紅花……”
粗略看了看,得有二十餘種。
“搗成粉末煎湯沐浴,每日浸泡半個時辰,水淹至頸部,不出三日便能蘇醒。”
“可是……”
嬴政細想又言
“伏越這會兒昏睡不醒,若浸泡至頸部豈不是容易溺水。”
那徐福大笑道
“這些小事怎會難住君上呢?”
第二日,眾人將湯藥摻入溫度適宜的浴池中,由嬴政親自抱著駐月下池。
“這……這……”
這可是把一旁的李善全急壞了
“使不得啊君上,這畢竟是藥浴,身子健康之人怎能這樣泡著呢,待奴才去尋個仔細的奴婢來抱著姑娘一塊兒沐浴,如何?”
“不必了……”
嬴政坐在浴池內,將駐月摟入懷中,駐月的頭靠在嬴政肩頭,這池水剛好漫至頸部。
這會兒屋內霧氣繚繞,藥浴有著一股淡淡的香氣,駐月雙目緊閉,仍未蘇醒。
“那些人做事沒個仔細,萬一嗆著伏越了怎麼辦?還是孤親自來的好。”(隨時尋找機會跟老婆貼貼)
看似與美人共浴的美妙時刻,實則累及了。
這會兒駐月無意識,全靠嬴政護著,為了不叫她從肩頭滑落,嬴政隻能挺直了後背一動不動,雙手將她護在懷中,半個時辰下來也是腰酸背痛。
就這樣堅持了第一日,第二日,駐月仍未蘇醒。
“你這方子,到底有沒有效果?”
見連浴兩日駐月都未醒,嬴政又急了。
這會兒徐福正盤腿打坐呢。
“不急不急……”
對比嬴政的焦急,徐福顯得過於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