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甜甜的笑著,柔聲細語的說
“你們現在外頭候著,待我與相國明說後,再來喚你們,如何?”
“姑娘真肯幫忙?”
李信眼前一亮,正想抱拳示意,誰知沈春夜扶住他的手坦言道
“我若不幫你,豈不是叫你記恨一輩子?老實說……”
她眉目傳情,似有幾分嬌羞
“我很喜歡你,但……我並非不知輕重之人,也知與大人無望,所以……還是幫您一次,叫您永遠記得我的好。”
事情就這樣突然來了轉機!
眾人大喜,連連誇李信厲害,駐月更是激動,又是拍肩又是稱讚的,可得頭功的李信卻一言不發,甚是沉默。
待眾人用了晚膳後,駐月瞧李信有些奇怪,便尋了過去,見他一個人坐在館驛後院低頭沉思,似心事重重。
“李將軍。”
駐月喊了聲,可李信卻無回應。
“李將軍……”
她走近再喊,李信才抬起頭來
“姑娘喚我?”
“你在專心想事,都未聽見我喊你呢,今日怎麼了?可是遇上難事了?”
“倒也不是難事。”
李信苦笑道
“隻是想著人姑娘幫了咱們這麼大一個忙,咱們是不是該做些表示以示感謝呢?”
駐月默默聽著,見他神色凝重,想必是發生了什麼,但也不好細問,隻是試探性問道
“難道李將軍喜歡上她了?”
“喜歡?”
李信搖搖頭
“談不上喜歡,隻是……不想欠了人家人情罷了。”
見他滿腹心事,駐月想了想說
“不管事成與否,咱們都為那姑娘贖身如何?”
“贖身?”
李信問
“她可願意?”
“哪裡會有姑娘不願的。”
駐月也隨地而坐。
“她們待在那樣的地方,整日笑臉相迎,又得以色示人,又怎會自願呢?這次她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我們替她贖身又有何不可呢?見你如此耿耿於懷,也當了卻一件心事吧。”
三日後,那郭開真的就去了留香閣。
如今郭開已經不年輕了,年有四十有餘,又操勞著國家大事,手中權利如日中天,看著雖是消瘦,可這精神頭很好,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顯得機靈又狡黠。
“春夜,我幾日未來,你可有想我?”
那郭開進屋便摟過沈春夜,她似乎也習慣了,並未掙脫。
“相國大人整日日理萬機,哪裡有空想我這小地方,我就算再想,也難見上您一麵呢!”
“這些日子確實忙了些,待過幾日,我便天天來,如何?”
“這哪能啊!不叫你府中夫人記恨?”
沈春夜倒酒,郭開更是喜得眉飛色舞
“她不敢!”
見眼前美人似乎有些許不同,打扮的似乎更清雅了些,尋常用的香料都換了,這會兒聞著清淡雅致,更是奇怪
“春夜,這幾日我不在,你是不是還接了其他客人?”
“大人慣會說笑的。”
與之前不同,這次沈春夜卻是極儘嫵媚討好,一雙手搭在他的肩頭,笑盈盈地撩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