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意我,就不會一點希望都不肯給我。”
虞歆看著沈清痛苦的模樣,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她們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了,都感情這麼不順?
她還剛把自己的情緒穩定好,現在又輪到沈清。
真是,一言難儘。
智者真不該入愛河,見鬼的愛情,該死的狗男人。
沈清吸了吸鼻子,囁嚅道:“可是,如果他不在乎我。”
“為什麼又要給我希望,上次他看見我跟子墨在一起分明就很生氣。”
“今天也是,可他為什麼就不肯再往前走一步?”
虞歆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柔聲細語道:“清兒,很明顯,南澤言不喜歡你用這種方式逼他。”
”在你看來,你跟彆人表現出親近,是為了讓他吃醋。”
“為了讓他嘗到失去你的感覺,從而珍惜你。”
“可在他看來,你如果真的遇見了對的人,他或許是可以並且心甘情願祝福你的。”
虞歆的這一番話,給了沈清當頭棒喝。
可誰也無法告訴她,南澤言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她怎樣,以前她熱情的追他,他不肯要。
現在她假意放棄,試圖接受彆人,他也一樣不稀罕。
或許,是她的錯。
她不該繼續肖想那個,根本就不可能屬於他的男人。
可她又能怎麼辦,她愛了十幾年,怎麼能說放就放?
她從來沒有得到過,又如何甘心?
夜色如濃稠的墨汁,緩緩彌漫在豪華酒店套房的每一個角落。
房間內,暖黃色的燈光柔和地灑落,營造出一種曖昧而寧靜的氛圍。
高大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他穿著一件白色浴袍,頭發略顯淩亂地散在額前。
他應該是剛洗過澡,額前的碎發還在滴水。
順著微微敞開的浴袍領口,落到冷白淩厲的鎖骨上。
燈光下,浴袍裡的肌肉線條過分惹眼。
他精致的眉眼如潑墨般深邃,眸底難掩失落。
男人手中端著一杯紅酒,他輕輕搖晃著酒杯,紅酒在杯中旋轉,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每一個細節都經過精心雕琢。
他的目光偶爾落在酒杯上,如淵潭水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寂寞和深沉。
突然,“叩,叩,叩”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南澤言微微皺眉,將紅酒放在茶幾上,起身走向房門。
他打開門,一股冷風夾雜著女人的香氣撲麵而來。
門口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她的身材高挑性感,五官過分精致嫵媚,特彆是那一雙狹長的鳳眸,仿佛能勾人心魄。
女人一進門就伸出修長的藕臂,宛如一條黑色的藤蔓,纏繞在南澤言的脖子上。
她湊上自己嬌豔欲滴的紅唇,想要獻上一個熱烈的吻,“言哥,這麼晚才非要人家從海城坐飛機過來找你,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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