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下,落地窗外的夜景如同一幅流動的畫卷。
霓虹燈閃爍,與繁星交相輝映,營造出一種朦朧而浪漫的氛圍。
高大的建築在夜色中聳立,它們的輪廓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清晰。
遠處的街道上車流如織,燈火輝煌,閃爍著溫暖的光芒。
不時有車輛駛過,留下一道道光的軌跡,猶如流星劃過夜空。
一對男女熱情相擁,他們的身影在窗戶上投射出長長的剪影,形成一幅曖昧的畫麵。
女人緊緊地擁抱著他,小手已經緩緩滑向他腰間的浴袍帶子。
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呼吸輕柔而有力,仿佛在訴說著對他的渴望和愛意。
然而,在這曖昧又繾綣的氛圍中,南澤言卻把頭往後偏了偏,巧妙地回避了簡檸的吻。
男人炙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仿佛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他垂眸,細細打量著簡檸那張與沈清有七分相似的臉龐。
女人的五官深邃又嫵媚,巴掌大的瓜子臉,雪白的皮膚,尤其是那雙狹長的鳳眸,與沈清如出一轍。
但她眼裡好像少了幾分倔強跟任性。
南澤言眉眼淡漠如霧,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淩厲。
他凜聲問:“這麼冷的天,你穿這麼點衣服不冷麼?”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和責備,但更多的是一種複雜的情緒。
女人聞言指尖微緊,眉宇間染著幾分不解,眸底閃過晦暗不明的光。
這衣服,分明就是他晚上讓自己來京城找他,指定讓她換上的。
她當時還奇怪,這都秋天了,指定讓她穿這麼單薄的衣服來京城,真的有點不會心疼人。
京城比海城更冷,又是晚上。
可為了哄他開心,她依然是沒有絲毫猶豫就換了這件衣服。
怎麼到現在,成了她怎麼穿這麼少,不會覺得冷?
不過他南澤言,又何曾有過紳士風度?
他向來隻在有需要的時候召喚她來伺候,結束後則是甩張支票了事。
重點是,他隻按次開支票,不存在長期包,養。
甚至,他從來沒留自己過過夜。
她抬頭對上南澤言深邃的眼眸,試圖從中尋找答案。
然而,她卻隻看到了他眼中的冷漠和疏離。
還有很明顯地,在透過自己的眼睛看彆人。
她心中的失落和詫異如同潮水般湧來,但她卻努力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作為他的情人,簡檸一直都知道,她隻是一個替身。
她有最起碼的職業素養,有義務陪金主繼續演下去。
很快,她就收起眸底的失落跟詫異,試圖緩解這尷尬的氣氛,嬌嗔道:“不是你喜歡人家這麼穿衣服嗎?想哄你開心嘛!”
“言哥,有點冷,你要不要親親我。”
“然後陪人家熱個身?”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和討好,但南澤言卻不為所動。
他往後退了一步,輕輕推開女人纖細柔軟的身體,薄唇冷冷吐出四個字:“先去洗澡。”
男人漆黑的瞳仁中,明顯透著一絲不耐煩和冷漠。
“知道了,老板。”
“我這就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