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她們的在崗年限,均不超過三年。
想到這裡,簡檸內心更苦澀了,因為她已經跟了他兩年。
這樣一算,最多一年她就得下崗了。
失去這麼一個人帥活好,身份高貴,出手大方的金主。
對她來說,是一份巨大的損失。
隻可惜,她好像沒有選擇。
因為南澤言從來不吃回頭草,就她剛上崗的時候。
她的前輩就試圖聯係過南澤言,卻都被他直接拒絕。
而且是毫不留情的那種……
深夜,月色如水灑進房間,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
南澤言從浴室中走出來,一條白色浴巾鬆鬆垮垮地圍在他的腰間。
浴巾的鬆緊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高大健碩的身材。
水珠沿著他若隱若現的人魚線滑落,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誘惑,肌肉線條流暢而優美,透著幾分野性的味道。
他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為白皙,與冷峻的五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簡檸靠坐在床頭,抽著他剛才沒抽完的半支煙,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男人所吸引。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吸人魂魄,鼻梁高挺,唇線分明,每一處都散發著清冷而高貴的氣質。
哪怕自己已經陪伴了他兩年,但還是會被他完美的皮囊所吸引。
此刻,簡檸心中不由得感歎,這男人,真是好看的讓人移不開視線,怎麼看都不會厭。
她甚至開始嫉妒他未來的妻子。
那得是個命多好的女人,才能擁有這麼完美的男神?
南澤言無視她炙熱且帶有勾引的目光,麵無表情地走到沙發邊,拿起一件黑色的襯衫。
他輕輕解開浴巾,露出那結實有力的胸膛和令人血脈噴張的肌肉。
簡檸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被子,雙腿微微夾緊。
她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不是剛被他折騰了半夜麼?
還這麼沒定力?
男人慢條斯理地穿上襯衫,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矜貴和優雅。
指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扣上襯衫的紐扣,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穿戴整齊後,他走到床頭櫃邊,拿起一支筆和一張支票,在上麵快速地寫下了一串數字。
然後,他將支票隨意地丟在床頭櫃上,轉身準備離開。
“澤言。”簡檸試探性地叫住了他。
男人的腳步一頓,但沒有回頭。
她抿了抿唇,鼓起勇氣道:“你今天心情看起來不怎麼好,要不我陪你喝兩杯?”
“喝完我就走。”
從他不當人的折騰她的霸道動作中,她就能感覺的出來,他今天心情一定是糟透了。
不然他不可能一個月找自己兩次,以往他最高的頻率就是一個月一次。
偶爾太忙,他能做到三個月一次。
南澤言似乎被她的這句話打動了,他轉過身來,走到沙發邊坐下。
男人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緩緩地搖晃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