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之間,虞歆忽而腦光一閃,想起一件特彆重要的事情。
本來這件事,她昨天就該跟傅庭驍談。
可她昨天一到,就被他纏著鬨了大半夜。
隻顧著在雲頂流連,完全忘記了正事。
她抬起手肘撞了撞身後的昏昏欲睡的男人,嗓音沙啞道:“阿驍,你睡了麼?”
傅庭驍緊了緊手臂,薄唇貼在她白皙的肩膀摩挲,聲線透著幾分欲:“還沒,老婆。”
“還想要?”
虞歆臉色一沉,咬牙怒罵:“你能閉上你的破嘴麼?”
“開口閉口就是這件事,你這腦子到底是有什麼毛病?”
下一秒,她隻覺得身體一沉,男人欺身而上,將她纖細的身軀籠罩進懷裡。
他低下頭,拿高挺的鼻尖蹭她的臉,黑眸濃稠又妖冶,“如果想老婆也是一種病,那我可能真的已經病入膏肓。”
“虞醫生,你得好好給我治治。”
女人翻了個白眼,把頭往旁邊偏了偏,拒絕跟他炙熱的目光對視,“下去,我有正經事跟你說。”
傅庭驍雙手捧著她精致的小臉,薄唇貼了上去,強行親了親她的小嘴:“就這樣談,老婆,讓我好好看看你。”
她被吻得小臉憋紅,漆黑的瞳仁染著潮氣,嬌嗔道:“傅庭驍,你煩不煩。”
“能不能正經說幾句話,跟我保持距離。”
虞歆能感覺出來,這次她過來找傅庭驍,他變得格外黏人。
特彆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緊緊抱住她,一刻都不肯鬆。
就好似,生怕她跑的感覺。
而且從上次吵架後,他的姿態可謂是越來越低,什麼軟話都說的出來。
完全沒有了以前,冷漠且高不可攀的一麵。
他忽而神色漸暗,如淵潭水充滿委屈跟落寞,“老婆,你就這麼煩我?”
“我隻是想多看看你,過幾天我們又要分開了。”
眼見男人一臉受傷的看著自己,虞歆的心就軟的一塌糊塗。
她甚至都覺得自己太凶了。
女人抬眸看著他,那雙亮晶晶的桃花眼染著愛意,“沒有,我的意思是我們先說正經事。”
“你這樣我沒辦法好好聊天。”
傅庭驍薄唇微微翹起,修長的手指輕撫她如畫的眉眼,“為什麼?”
虞歆白玉般的臉頰,悄然泛起點點紅暈,垂眸害羞道:“會被你迷惑,等等又想去乾彆的事去了。”
他明知故問,嘴角翹起一抹壞笑:“乾彆的什麼事?”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回答:“你喜歡的事。”
男人單手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壓到她,右手食指把玩著她的長發,一臉揶揄:“難道老婆不喜歡?”
虞歆清了清嗓子,倏爾變得一本正經,有點像病人問診時的專業跟嚴謹:“適量就喜歡,太多會累。”
“傅老師,細水放長流,不然以後……”
傅庭驍高挺的眉骨輕抬,眉梢眼角滿是笑意:“放心老婆,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
她懶得跟他繼續聊胡話,抬了抬傲嬌的小下巴,“所以,正經事要不要談?”
他微微頷首:“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