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言神色從容:“你不是不喜歡她麼?”
“我來京城後,她就離職了。”
女人一臉挑釁,紅唇勾起:“這麼舍得?”
“她不是你的soulate麼?”
南澤言淩厲的下顎線抿直,一臉不虞:“胡說八道,她隻是我的同事跟朋友。”
她冷笑一聲,幽邃的鳳眸染儘淒楚跟幽怨:“我真不覺得,以前你把她寶貝的跟什麼似的。”
“為了維護她,你讓我受了多少氣?”
“這些事情,或許你可以說忘就忘,可我永遠都忘不了。”
看見她眼底的難過,他心疼的心臟一縮,柔聲道歉:“清兒,對不起。”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沈清揚聲打斷他的話,語氣不耐煩道:“行了,彆解釋了。”
“我要換衣服,去上班了。”
南澤言還以為她說換衣服去上班,就是答應跟他一起去公司上班。
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他坐在沙發上靜靜等待她換完衣服下樓。
二十分鐘後,沈清穿著一身米色高定西裝,頭發挽起,看起來知性又性感。
兩人走到彆墅門口,南澤言牽著她的手準備往自己的車上走。
沈清甩開她的手,往自己的車那邊走去。
她的司機已經為她打開車門,“我跟你不順路。”
南澤言一臉詫異:“不順路?”
“你不是跟我去公司麼?”
以往沈清去咖啡店,都穿著漂亮的裙子,精致又溫婉。
從來都不穿職業裝的。
沈清神色淡淡:“誰說我要去你公司上班,我有工作的。”
他眉頭微蹙:“你有工作?”
“什麼工作?”
女人一臉平靜,饒有耐心的解釋:“當秘書啊!”
南澤言臉色一黑,再次扣住她的手腕,凜聲問:“給誰當秘書?”
女秘書這個職業,有點曖昧。
他有點吃醋,不願意她去給彆的男人當秘書。
她扯了扯嘴角,眸底劃過一抹狡黠:“你猜?”
男人眸底的溫度一寸寸變涼,他咬牙反問:“秦子墨?”
沈清搖了搖頭:“不是,那個人你認識。”
一聽不是秦子墨,他臉色略有鬆動,“難不成是你哥?”
她繼續賣關子:“不是。”
南澤言顯然已經沒耐心了,他臉色越來越沉,醋意愈發濃,“那是誰?”
她攤了攤手:“是你的好兄弟。”
他想不到是誰,拉著她的手不放。
看勢頭,是不願意放人的,“誰,好兄弟?”
沈清眨巴著琉璃大眼,看起來天真無邪,像小時候一樣可愛。
這個嬌憨的神態,撞的南澤言的心臟,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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