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熾熱,卻帶著秋日的幾分清爽,高爾夫球場上綠草如茵,宛如一塊巨大的翡翠鑲嵌在大地之上。
遠處,群山環抱,雲霧繚繞,為這片球場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幽靜。
球場中央,兩個高大的男人正在揮灑汗水。
傅庭驍穿著一套深藍色運動裝,身材高大挺拔,顯得格外俊美。
而南澤言,則是一身白色的運動裝,寬肩窄腰,身材比例完美,每一次揮杆都顯得那麼遊刃有餘。
他的臉龐輪廓分明,淺灰色的眼眸隱隱露出幾分失落。
兩人正在激烈地比拚著,球杆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高爾夫球在空中飛躍、滾動,最終落入球洞。
傅庭驍一杆打出,球穩穩地落在球洞邊緣。
他得意地回頭,看向自家老婆虞歆。
隻見她正坐在不遠處的休息區,笑著看向他,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和驕傲。
傅庭驍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漫不經心地轉過頭,看向南澤言。
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昨晚得手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挑釁和戲謔。
南澤言沒有回答,而是專注地盯著前方的球洞,手中的球杆緊握,仿佛要將所有的力氣都凝聚在這一杆上。
他猛地一揮,球杆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高爾夫球如同離弦之箭,飛速射向球洞,最終穩穩地落入其中。
這一杆,無論是姿勢還是力度,都堪稱完美。
南澤言收起球杆,冷哼一聲,淺灰色眼眸中劃過一抹落寞:“沒。”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傅庭驍一臉不信,挑眉問道:“騙我?”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和調侃;“沒得手,你今天早上才從清兒房間出來?”
南澤言有點無奈,輕歎一口氣:“你閉嘴吧!”
“你的招根本不管用,到關鍵時刻,她就不願意了。”
“大概是對我確實沒感情了,喝醉了也很排斥我。”
說到這裡,男人那張英俊的臉頰上露出難得一見的挫敗感。
傅庭驍微微頷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說出一句特彆欠揍的話:“人家清兒不喜歡你是對的。”
“就你以前對彆人那樣,沒有哪個女人能忍受。”
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諷刺和嘲笑,仿佛是在提醒南澤言過去的錯誤。
南澤言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你就幸災樂禍吧!”
“當心樂極生悲。”
傅庭驍冷哼一聲:“不是我幸災樂禍,我是實事求是。”
“我跟你講,女人都特彆記仇,你做的那些事,她得記一輩子。”
男人神色認真,訴說著一個無法改變的真理。
他從虞歆身上,就深刻的明白了這個道理。
就冷玉兒那件事,虞歆至少拿出來說了十幾次。
夏雨欣也是。
鬨起來根本就沒完沒了。
就他們家虞醫生還屬於理智型的事業型女性,且在他沒做任何實質性的事情下,都這麼能吃醋。
南澤言在外麵養女人,那是實錘了的,沈清不記在心裡才怪。
傅庭驍現在反正是不敢惹老婆,也深刻的認識到,得罪女人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南澤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眉宇間滿是不耐煩:“我知道,不用你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