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無論是沈清還是南澤言,都是非常有性格的兩個人。
外人根本就無從插手!
沈清煩躁地開車出了公司的停車場,她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該去哪裡。
她猛踩油門,想自我放逐在加速中。
修長的手指緊握方向盤,指節因過度的力道而泛白。
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和煩躁,都傾瀉在這無辜的方向盤上。
她的眼神時而銳利如刀,時而迷茫若霧,透露出內心無儘的掙紮與糾結。
車速在不斷地攀升,引擎的轟鳴聲與輪胎摩擦路麵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如同她此刻紛亂的心緒,無法平靜。
夜色如墨,深沉而壓抑,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其中。
公路兩旁的路燈在夜色中閃爍,像是遙遠而微弱的星光。
試圖照亮她前行的道路,卻始終無法穿透她心中的陰霾。
那些路燈投下的光影,在她的臉上交錯,映照出她複雜多變的表情。
她想給南澤言打個電話,告訴他自己的煩惱和困惑,問問他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冷漠?
如果隻是因為不爽那天她跟owen去吃飯,或者覺得她那天忽視了他。
那就不能直接說出來,非得這樣玩冷暴力?
她很想像以前那樣,故意喝醉酒,跟他又吵又鬨,把自己心裡的所有委屈都說出來。
或許這樣,她就能打破他們之間的僵局。
她總覺得,南澤言跟以前不一樣了。
如果她真的鬨,他可能就會順著這個台階下來了。
但每當這個想法浮現,她的倔強和自尊就像一道無形的牆,將她牢牢地困住。
她不願意低頭,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軟弱和依賴,更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的狼狽和不堪。
她不想永遠,都做這段感情的被動者。
論主動,南澤言怎麼能跟她比。
這些年,她真的主動累了!
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妥協。
然而,這份倔強和自尊卻讓她更加心煩意亂。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籠中的野獸,無法掙脫束縛,無法呼吸到自由的空氣。
她的心跳加速,幾乎要跳出胸膛。
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沉重,仿佛要窒息一般。
在疾馳的公路上,沈清的臉頰被夜風拂過,帶來一絲絲涼意,卻無法平息她內心的煩躁和火熱。
一頭長發在風中淩亂地飛舞,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無法控製,無法捉摸。
她的眼神時而凝視著前方,時而瞥向窗外,仿佛在尋找著什麼,卻又一無所獲。
最終,當車速達到極限時,沈清猛地踩下了刹車,車輛發出刺耳的聲響,穩穩地停在了路邊。
她雙手無力地垂落在方向盤上,頭深深地埋了下去,似乎要將自己深深地埋進這無儘的夜色之中。
她的心煩意亂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來,將她淹沒在這無儘的黑暗和迷茫之中。
終於,她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熟悉的電話。
鈴聲剛響起一秒鐘,她就後悔了,馬上掛斷。
不過很明顯,電話那端的人已經看到了這通電話。
他馬上回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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