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躺回床上,南澤言的怒氣在無聲無息中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柔情所取代。
想到昨天晚上,她最後又哭又鬨,說太難受了,讓他放過她的場景。
男人的心,不由軟的一塌糊塗。
他隻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是自己不該不信任她,明明他心裡很清楚,沈清並不是個隨便的女人。
不然,她也不會還是頭一次……
隻是那可惡的傅庭驍,他簡直就是吃飽了太撐,玩到他頭上來了。
這個仇,他且記著,下次一定雙倍報回來。
他緩緩坐到床邊,眼神中閃爍著寵溺與溫柔,仿佛能照亮這整個暗淡的房間。
須臾,輕輕地伸出手,指尖穿過沈清散落在枕頭上的發絲,那烏黑的發絲在他指間輕輕纏繞。
如同最細膩的絲綢,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香氣。
他柔聲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沈清的夢境:“回家睡去吧?”
女人冷哼一聲,聲音裡帶著幾分困倦與不耐煩:“不回,我困。”
說著,她翻了個身,背對著南澤言,聲音含糊不清,“你彆吵我,我還要睡覺。”
南澤言沒有再說什麼,他對她向來縱容,她想做什麼,他都無條件寵著。
他緩緩隻是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拉上了窗簾。
隨著窗簾的合攏,房間陷入了一片深邃的黑暗。
隻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過縫隙,灑在床上,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曖昧。
抽了一支煙後,他大步走進浴室,打開淋浴,讓溫熱的水流衝刷著身體,帶走了一身的疲憊與煩躁。
洗完澡,他穿著寬鬆的睡袍回到床邊,那睡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堅實的胸膛。
他動作很輕地地躺在女人身邊,感受著她的氣息與溫度。
感覺到腰肢一緊,沈清在睡夢中仿佛受到了驚擾。
她拿手肘狠狠地撞向他寬闊的胸口,厲聲抗議道:“你彆動我,我不舒服。”
“我真的不能再要了……”
南澤言心疼地皺了皺眉,昨天確實是他最後沒控製住自己。
把她折騰的太厲害。
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了。
哪怕,她再挑釁,再主動要求。
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聲音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乖,我不動你,我隻是想抱抱你。”
說著,他輕輕地將女人摟入懷中,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沈清原本還想掙紮,但感覺到後腰處的不對勁。
她不再亂動了,因為她知道那炙熱的,感覺,意味著什麼。
現在她身體真的承受不住,不能再刺激他了,不然就等於自討苦吃。
畢竟,等等南澤言真的想乾什麼,她不一定能抗拒他的男,色,誘惑。
他對南澤言這具性感健碩的身軀,跟俊美到無可挑剔的臉,真的一丁點抵抗力都沒有。
她今天一整天甚至在想,如果跟他隻是保持這種床上關係,又不用負責。
大概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美男誰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