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看著他,疑惑的問:“是你那個助理?”
男人眼眸沉沉,沒有說話。
下一秒,溫阮緩緩打開了門。
她看到來人瞬間怔住了,門外站的是滿眼不耐的傅時霆和一個穿著安保製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滿臉堆著笑:“溫小姐,他說是您先生,您電話打不通,他又有急事找您,所以我就擅自帶他過來了。”
“你電話也不記得充電,媽讓我帶你去看幾個門麵,你趕緊回房間換衣服,我一會兒還要回公司。”傅時霆看了她一眼,不耐煩的催促道。
那個中年男人見狀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傅時霆說完就要抬腿往房子裡走。
溫阮瞟了一眼客廳裡的男人,他已經把身上濕的襯衫脫了下來,露出寬闊緊實的肩膀和八塊腹肌,漂亮的人魚線。
男人正神色懶散的看著她,仿佛在等著看她的熱鬨。
溫阮來不及多想,她啪的一聲把傅時霆關在了門外。
門外的傅時霆頓時火冒三丈,他暴怒的拍著門:“溫阮,你耍什麼把戲,趕緊給我開門!”
“我,我穿著睡衣見你不雅觀,你在門口等我會兒。”
“你真是多慮了,我多一眼都懶得看你,趕緊給我開門。”
溫阮緊咬下唇,她快步走到男人麵前,小聲說:“你趕緊躲到房間裡去,彆讓他發現你。”
男人卻是站在那裡,半步都沒有挪動。
溫阮皺起眉,眸底染上了幾分急色:“你能不能不挑這個時候搗亂?”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厲色,他低沉的嗓音裡壓抑著難掩的怒氣:“你在乎他?”
溫阮自然不能跟他說明這其中真實的原因,門外的敲門聲還在不斷加劇。
她心急如焚,隻能違心的催促道:“你說的對,我就是在乎他,所以害怕你被他看到,你現在能聽我的躲起來了嗎?”
“你把我當什麼了?”
男人眸色冰冷,沒有絲毫溫度,他的身上散發著極重的戾氣。
眼下時間緊迫,男人卻和他鬨氣,問這種幼稚問題。若不是他氣場太過於強大,她都要懷疑他是純情小男生了。
溫阮越想越氣,一旦被傅時霆發現他的存在,他很可能會倒打一耙去傅恒山那裡告狀,她可不想被男人毀了自己的計劃。
“不管是包養,還是床伴,或是醉酒後的放縱,我們之間不過是玩玩而已,既然如此,你就應該遵守最起碼遊戲規則,不給彼此製造麻煩。”
溫阮情緒激動,聲音控製不住的提高了些。她說完以後,門外已經沒了響動。
空氣裡頓時湧動著沉寂的靜默。
男人看著她,眼底慍色漸濃,忽然,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玩玩?你真是好樣的。”
溫阮看到他臉上嗜血的表情,心底頓時湧起不詳的情緒來。
男人不是好惹的,這次怕是真的得罪狠了他。
“”
男人說完就往房間外走,溫阮知道自己挽留不住他,隻能愣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下一秒,房門被打開,溫阮的手指攥緊了衣角,她做好了跟傅時霆開戰的準備。
男人走出房間後,溫阮並未聽到傅時霆的聲音,過了幾秒,她聽到了對麵房間大力的關門聲。
溫阮疑惑的走出房間,走廊裡空無一人,她低聲自語道:“傅時霆已經走了?”
她打開窗戶探頭往下望,她並沒有看到傅時霆的車,他應該已經離開了。
她心中情緒平複了不少,她拿過手機,發現手機關機了,快充了幾分鐘後,手機屏幕亮起,確實如傅時霆所說,他上樓前給她打過二個電話。
溫阮回撥了過去。
“溫阮,你到底什麼情況,竟然敢把我關在門外,你是不是家裡藏男人了?怕被我捉奸在床,這才不敢開門?”
溫阮聽到電話那頭的嘲諷聲,笑了下:“我確實在家裡藏了男人,你在意?”
傅時霆生性多疑,她爽快應下,他反而不會多想。
對麵沉默了一會兒,無所謂的回道:“是嗎?那真是恭喜你了,你這樣的貨色都有人要。我還有事,鋪麵你自己去看,我媽那裡你應該知道要怎麼說!”
“懂!”溫阮爽快應道,對麵迅速掛斷了電話。
溫阮打開手機,重新看了眼之前張浩發給她的鏈接。
製香比賽分為三輪,她要想進入最後一輪,就必須在前倆輪取勝。
她已經很多年不製香了,為了進入決賽更有把握,她決定邀請張浩跟她一起練習製香。
一個陌生電話打斷了溫阮的思路,是乾洗店打來的,溫阮看了眼時間,距離晚上的飯局還有段時間。
她先去洗漱換衣服,畫了個淡妝,簡單吃了些飯,然後就去了乾洗店取衣服。
一係列操作下來,等溫阮到了醫院,已經是下午了。她到了二樓腦外科,在護士的指引下,進了周思遠的辦公室。
房間空無一人,溫阮去護士站問了下,這才知道周思遠正在手術室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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