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澄和沈確一起離開夜校。
夜風很大,兩人也沒在外磨嘰,抓緊時間回去了。
回到家後,沈奶奶給兩人一人一碗薑湯,去去寒氣。
薑澄捏著鼻子喝下去後,看見了沈奶奶放在桌子上的毛線。
“沈奶奶,哪來這麼多毛線?”
本來薑澄還想著她去弄點毛線回來,給大家織毛衣毛褲呢。
“沈確弄回來了的,說是給家裡人都織件毛衣。”
沈奶奶說完指著一團粉紅色的毛線道:“這個顏色是給你的。”
家裡人?給她的?
薑澄掩下嘴邊的笑容,對著沈奶奶傳送眼神。
薑澄:您還能隱晦點嗎?
沈奶奶:不能!
兩人相視一笑,薑澄轉身看向沈確。
“我喜歡這個顏色。”
“嗯,你穿什麼顏色都好看。”
沈確突如其來的一句誇讚,讓薑澄笑意擴大,肯定的道:“我也這麼覺得。”
“姐姐怎麼都好看!”
小馬屁沈月來了。
一家人笑的其樂融融。
晚飯沈奶奶掌勺,沈家的夥食絕對算好的了。
不過大雜院的其他人家知道也沒啥話說。
沈確可是廠長,吃點肉還不正常!
晚飯過後,薑澄回到隔壁寫信。
第一封給徐老,以最優秀的晚輩口吻,十分高調的寫出了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完成的工作。
第二份寫給了鐘叔,大致意思和徐老差不多。
第三份寫給了冷領導,著重寫了她最近在進行的項目,順便詢問在下一次的對外展銷會上是否需要翻譯。
三封信寫好,貼上郵票。
薑澄看著信封上的郵票,想起後世值錢的郵票。
有機會買一些,碰倒算,碰不到就拉倒。
珍貴郵票之所以值錢,就是因為發行的少。
要是隨意就能買到,就不會值錢了。
信寫好,準備郵寄的東西打好包,薑澄拿出書籍繼續學習。
晚上十點半,沈確端來一碗小米粥。
薑澄接過後,沒有讓沈確進來。
現在開門吃飯有點冷,不開門又不行,兩人還不是夫妻。
沈確也想到這點,乾脆的先說道:
“關好門,我回去了。”
“好。”
沈確等著薑澄關好門才回到了隔壁。
第二天,幾人一起吃好早飯,沈星沈月頂著風去上學了。
薑澄最後一個出門,拿著信和幾個包裹,頂著大北風到了郵電局。
付郵費,東西寄走,薑澄直接回了大雜院。
這一天,薑澄都抱著輸液瓶在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