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嘯的風聲在耳邊飄過,張陽急速的飛馳在燚風山的空中。
他猜的沒錯果然有人躲在流雲閣埋伏。
黨煉身著黑衣一言不發的朝著張陽飛去。
兩人僅僅相隔不到一千米。
後麵黨家眾人也在奮力追趕,但都被兩人拉開好長一段距離。
黨煉知道這樣下去不行,距離燚風殿太近的話會引起兩位老祖的注意。
到那時彆說殺了張陽,恐怕整個黨家都自身難保。
他一咬牙直接從納戒中拿出一張符紙拍在自己大腿上,速度猛然提升,幾個起落便出現在張陽前方。
張陽看著突然出現在前方的黨煉,停下身形,冷笑的一聲,“黨煉,你真的是不怕死。竟然敢在燚風山對我動手!
看來你對兩位老祖是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
聽張陽提起兩位老祖,黨煉臉色微變,但很快鎮定下來。
這裡離燚風殿的還很遠,短時間內應該驚動不了兩位老祖。
“張陽,你把蠡鹿樹交給我。你殺我兒子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黨煉陰沉著臉看著張陽。
他現在最想的事情到達八階,隻要自己得到蠡鹿樹,八階有望。
到時候雲鏡老祖、獸炎老祖自然不是問題。
想必兩位老祖也不會因為張陽,而冒然得罪一位新晉八階。
到那時就算當著兩位老祖的麵殺了張陽,他們恐怕也不會說什麼。
“嗬嗬這話你自己信不信?”
張陽搖了搖頭,繼續挑釁道:“如果今天晚上,咱們兩個必定死一個,那個人必不是我,你信不信?”
他相信短時間內,黨煉肯定殺不死自己。
剛剛晉升六階,正好他想找人試試手。
黨煉這個七階在眼前,不利用下可惜了。
黨煉聞言冷著臉,嗤笑一句:“狂妄,張陽彆人稱你是天才,你還真拿自己當天才了?
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在你這歲數之時早已是五階。”
張陽上下打量了一番黨煉,“這幾十年的歲月你就升了兩階?你也不怎麼樣嘛!”
黨煉臉上開始變得漲紅,“庶子,你怎知道以後每一階會越來越難!
算了與你多說什麼,準備受死吧!”
說完手中往空中一揚,一片片的白紙如同蝴蝶一般出現。
張陽眼神微微一凝,“紙術?”
黨家的紙術,他之前就見過黨小傑用過,確實有獨到之處。
不知道黨煉用出來與黨小傑有什麼區彆。
就在眨眼之間,天空中的白紙仿佛感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召喚,開始緩緩地發生變化。
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它們逐漸扭曲、變形,最終演變成了一柄柄形狀各異的紙刃。
這些紙刃初看之下似乎隻是普通的紙張,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竟然漸漸泛起了金屬般的光澤。
令人驚訝的是,這些紙刃的刀刃鋒利異常,就好像經過了精心打磨一般。
黨煉右手輕輕一揮,紙刃便開始緩慢地旋轉起來。
緊接著,紙刃像是有生命一般,竟然自動朝著張陽飛射而去。
速度極快,猶如閃電劃過天際,帶著一股淩厲的氣勢和致命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