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煉一臉陰毒的看著張陽,歇斯底裡道:“張陽,你也有關心的人吧?
殺我兒子這件事不算完,你等著!
我要讓你這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張陽聞聲臉色巨變,以極快的速度從納戒中掏出一把粉末灑向黨煉。
黨煉閃身奪過了大部分粉末,但還是有些許沾染在身上。
但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兩位老祖近在咫尺,他直接捏碎傳送符消失在原地。
“可惡,還是被他跑了!”獸炎老祖皺著眉頭小聲罵了一句。
“老祖,難道連您都追不上嗎?”
張陽緊緊抿了抿嘴,言語裡有些許怨氣。
“張陽,你可能不清楚。黨煉手中的傳送符是八階煉製的,他現在恐怕已經出了燚風山了。”
獸炎老祖看了張陽一眼,沉聲道。
原本他不用解釋,但張陽在他心裡比較重要,不想留下什麼芥蒂。
出了燚風山?
張陽眼神一凝。
黨煉臨走時說的話,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所以不管黨煉跑出去多遠,他都要追上去。
好在他剛剛灑下的粉末是一種標識,也就是當初魔雲在方修宇身上留下的那種。
不管距離多遠他都能隱隱感知到。
“你六階了?”
雲鏡祖師一臉驚訝的看著張陽。
“僥幸!兩位祖師,我剛剛受了傷需要休養下,能不能”
張陽撫胸裝作一副受傷的樣子。
“那趕緊去休息下,放心我會給你個交代!”
獸炎老祖看了眼地上黨家眾人的屍體和零散活下來的黨家子弟。
張陽聽後微微躬身,轉頭朝著流雲閣的方向飛去。
其實他並沒有回流雲閣,在兩位老祖感知不到的地方,直接尋著黨煉的方向而去。
等張陽走後,獸炎老祖瞥了一眼雲鏡老祖,歎了口氣,“雲鏡,你不該放過黨煉的。”
此時的雲鏡老祖臉色異常難看,他確實有能力在黨煉撕碎傳送符之前禁錮周圍空間。
隻是他想放黨煉一馬,沒想到張陽竟然這麼快就六階了。
獸炎老祖搖了搖頭,自己這位老友做事從來就是瞻前顧後。
這點事怕是真在張陽心裡留下芥蒂了。
“你啊,還是想一想怎麼解決這個心結吧。”獸炎老祖好心規勸道。
“嗬嗬我作為燚風教老祖,何須與他人解釋?隨他怎麼想,哼~”
雲鏡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但作為老祖的尊嚴不允許他低頭。
一拂袖,轉身匆匆離去。
獸炎老祖看著他的背影,輕笑了下,“希望你不要後悔!”
“來人,把黨家人封鎖在駐地。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出。”
獸炎老祖吩咐著身後的周慶道。
反正他是把寶都壓在了張陽身上了。
黨煉撕碎傳送符,下一刻直接出現在森林中上空。
遠處便是高聳入雲的燚風山,仔細辨彆了下,他現在正處於燚風山外的西南方。
“張陽!嗬嗬壞了我的大事,一定要讓你感受下失去親人的痛苦。”
黨煉咬著牙,滿臉殺氣的嘶吼道。
現在整個燚風教黨家都被他放棄了,隻能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投奔彆的支脈。
這一切都是張陽一手造成的。
現在他沒辦法拿張陽怎麼樣,但可以虐殺他的家人以消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