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蘭花香氣的茶充斥著整間禪房。
但法海卻是一臉糾結，張陽的問題他實在是不想回答。
“咳咳能不能換下一話題？”
法海輕咳一下，有些尷尬道。
張陽立馬明白，這是法海不想觸及的話題，頓時端起茶杯，“呃其實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單純隻是兒時的好奇罷了。”
算了，不管是螃蟹精還是王八精，都不太好說出口，就放過法海吧。
“這樣，你給我說說這方世界的修煉者吧！”
法海聞言輕出了一口氣，這個問題倒不是不能談。
沉思了片刻，法海終於開口道：“這方世界與我認知的世界不同，有些畸形。”
張陽讚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這方世界竟然被陰司占領了，要知道在東方神話體係中陰司城隍算的上比較弱小的存在。
不管是佛修、妖族亦或是修道，都比鬼修要強得多。
不說彆的，就是鬼修的進階版香火成神都比陰司城隍強不少。
法海接著說道：“但在這方世界六道不顯，靈氣稀薄，修道者、妖修無法汲取天地靈氣。
隻有鬼修如同寄生在人身上的吸血蟲，可以憑借吸收人類的七情六欲、陽壽來不斷的增長勢力。
這也是陰司占領整個世界的原因！
而如果想在這方世界生存下去，要不就封山等待靈氣複蘇，要不就順勢而為轉化成鬼修。
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張陽聽著法海的話，下意識的抿了口茶水。
怪不得，在他印象中白蛇世界的神佛不少，甚至觀音都有現世，但他現在除了法海沒有發現任何其他修煉者。
而且他本身也感覺到了，壓根在天地中汲取不到靈氣。
要不是有山君之力，他體內的妖力也維持不住。
陰司、城隍、鬼修張陽的腦子裡開始一點點勾勒世界觀。
“城隍之上是什麼？”
張陽好奇的問道。
城隍隻是地域性的，那城隍之上必定還有其他統治者。
法海低頭想了想，“說實話，因為封山的原因，我從未出過蘇杭的範圍。
但我隻聽說城隍之上還有位國師。”
“國師？”
張陽皺了皺眉頭。
“嗯我聽說在幾年前那位國師做了一場全國性的法事”
聽到這句話，張陽猛然抬頭看向法海。
法海輕輕點了點頭，仿佛知道張陽在想什麼一般，“你猜的沒錯，我也懷疑他是在香火成神。
這方世界神明不顯，若那國師真香火成神，那就是這方世界唯一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