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公糧這五天,沈初寧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好在這五天,周昱白每天都回來,早上送她去上班,晚上接她下班。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勤快人。
前三天收公糧的時候,因為還有新鮮勁兒,她倒是熱情如火,乾勁兒十足。
到後麵兩天就不行了。
她隻覺得身體格外的疲憊,也格外的想睡覺,甚至下班回來的時候,她坐在自行車上,靠在男人的背上都能睡著了。
說來也是挺奇怪的,以往她晚上跟男人胡鬨了,白天去上班,隻要用靈泉水泡一泡,第二天都能精神抖擻。
這兩天她晚上太疲憊了,都允許男人胡來,還是睡不醒。
三哥明天要帶著隊伍回部隊去了,所以爹一早就跟她說了,讓她下班回家裡吃晚飯。
周昱白騎車進了沈家院子。
沈初寧抱著他的腰,靠在他背上睡得正香。
他反手勾住沈初寧的腰肢,想在不吵醒她的情況下,直接把她抱起來。
但沈初寧現在雖然比以前更容易睡著了,卻也更容易驚醒了。
周昱白一動,她就已經醒了。
她揉了揉有些朦朧的睡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到了啊!”
“嗯,到了。”周昱白單手攬著她的腰肢,把她從自行車後座上抱了下來。
沈父一看見他倆,就高興的衝灶房喊道:“老大,老二、老三,你們小妹回來了,趕緊端菜上桌,咱開飯。”
周昱白也是個懂事的,見到嶽父大人,立即把他帶回來的煙酒給嶽父遞了上去。
沈父愛喝酒,但是不抽煙。
直接把兩條煙還給了他,“你這酒,爹就收下了。煙你自己拿回去,平時人情往來什麼的用得上。”
周昱白此時一點在外麵的高冷模樣都沒有,推辭道:“爹,我東西都帶來了,肯定沒有帶回去的道理。您不抽煙,可以留著過幾天大舅哥結婚的時候散人。”
沈父想了想也是,女婿買的煙是黃金葉,雖然不是最貴的煙,但026元一盒,也是好煙了。
而且煙票難弄,村裡人一般都隻能抽旱煙或者自己卷葉子煙,極少有人能抽上卷煙的。
老大辦結婚酒的時候,他要用這煙散人,那確實是有麵兒。
沈父也沒多跟周昱白客氣,樂嗬道:“行,那我就收下了。”
今天晚飯,自然是沈家三兄弟做的。
除了燉了魚之外,還做了豆腐包子,炒了回鍋肉,蒸了雞蛋羹,炒了兩三個素菜。
這在以前,他們家過年也不敢這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