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強吻了的淩雪籬,剛準備逃離惡魔之口,周圍就響起來驚呼,呼聲四起。
“哇,好甜啊”
“哇,哇哇,哇哇哇”
葉謹言直接激動到大聲尖叫著:“哇塞,吻在一起了,梨子你行啊。”神奇的是瞬間音樂都配合著關停了。
“哇,哇哇,哇哇哇。”全場蛙聲一片。
同時刻間被被眾人的起哄聲打斷要逃離虎口的淩雪籬也猛地推開了環抱她,趁她酒醉偷吻著她的安哲遠。直接起身跑到了薑穎另一側,跟她哥哥座位的空隙處站立。防備著盯著他。
愛情的桃紅色氣泡被瞬時戳破。糖果色的外衣偽裝終將遮擋不住犯罪的惡狼真實麵目,罪行終將暴露在陽光之下,正義會遲到卻從不缺席。
薑穎立馬起身擋在閨蜜身前,惡狠狠的盯著安哲遠,輕聲拍著淩雪籬的小手安慰她,“不要怕,我的梨子,是不是他強迫侵犯你啊,你隻要應一聲,我立刻叫人揍他。敢在我的場子當著老娘的麵欺負我的崽,你小子活膩味了,乾死你啊。”攥緊了自己空著的一隻手的拳頭打算自己上去乾他。
姐妹二人側身,居高臨下的盯著安哲遠。
安哲遠被眾人盯著,不經意間咬了下唇,流連忘返的回顧著消逝的愛蜜。又恢複到冷淡醫生人設,好似剛剛那放肆逐愛迷叢下凡的天使不是他一般。不慌不忙的起身,迎難而上。靜靜的看著淩雪籬,目光溫柔纏綿。
前麵還安大哥的叫,這會直接你小子了,看出薑穎是怒到極致要爆發了。
被擋住的薑翟,趕緊從另一方向上去,趕快站在對峙的雙方中間,拉架,企圖說和。“彆彆,彆,都是自己人。薑穎感情的事,你情我願的你可彆瞎摻和,挑火啊。”
一個自己大哥,一個是自己妹妹的閨蜜也算自己半個親妹妹。這事整的我也不好管啊,我這一根筋的傻妹妹還往上撲騰,這是嫌棄火不夠大啊。
有這麼個妹子,真是我的大災啊,我時時都要忍耐著,想打爆它狗頭的衝動,一個女生腦子天天想著乾架,也不動腦子想想。接吻,是兩個人的事,要不願意能吻上嘛。
男性思維的慣性隻覺得這事就是你情我願的,你對我有動情我願意就成。未曾想到女生可能醉了,沒有自主意願同意親吻甚至其他。
薑穎像普法衛士一樣給淩雪籬提示,“女士沒有清醒主觀意識的同意下,異性任何親昵侵犯性行為都是違法犯罪,無論實施犯罪的那個人身份是男朋友還是丈夫。即便領了結婚證,隻要是違背女性意誌,均可構成強j罪的行為。”
薑穎憤怒的血液激流至雙眸赤紅,但轉身後依舊還是那個溫柔的姐姐,憐愛溫柔地看著淩雪籬,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故作輕鬆口吻的低聲問她,“彆害怕,跟姐姐聊聊,他吻你的時候你是酒醉無意識還是意識清醒的?是不是他強迫你的,有沒有征求過你的同意?你吃沒吃虧?主動權在沒在你裡?”
此刻的薑穎就像照顧自家不懂人事的未成年小妹妹企圖給她出頭出氣的家長,耐心的詢問她,又怕自家孩子吃虧上當被老男人騙,操碎了心。
除了敵方的薑翟跟安哲遠,被宴請的其他人幾人,不管男女都自發的站在了薑穎護著的淩雪籬身後,在磨拳擦掌著等待號令。再說了來的都是薑穎誌同道合的鐵子那,她一聲令下,那不是兵隨將令草隨風出啊。
除了站在遠處避開主人家衝突的樂隊及服務生外,場麵瞬間成兩軍對壘式。戰事一觸即發。
淩雪籬看著閨蜜這麼急切地問自己,怕自己受傷害,還有這些穎姐姐的朋友們,在第一次見麵就能護著自己,瞬間給自己生出無限安全感。
她拽了下薑穎的裙角,示意她自己想說了,低著頭不敢看薑穎的眼睛,就那麼委屈巴拉的小聲交代著,“穎姐姐,那個……吻是我不小心造成的意外,中間我就清醒了。”
她說著又抬眼偷看了眼對麵的安哲遠,麵色平靜的很。惡魔是你,天使也是你。到底哪個是你的真麵目。不想跟他再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關係接觸。於是淩雪籬一秒就錯開了對方視線繼續低頭龜縮進自己的龜殼裡。
也就錯過了下一秒安哲遠要張嘴解釋的機會。“阿……”阿梨對不起我錯了,能不能看看我原諒我聽完解釋給你聽啊,你不理我難受死了,感覺自己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冷漠無情的老男人,壓根就沒征求我同意,啊嗚我要哭死了,這次我虧死了,主動權壓根不在我手,更重要的是,我還不能說出口,這麼多人在我還要不要麵子啊。不能讓人發現我這大歲數才丟了初吻。
“沒有,強……唉,我們走吧,我想回家了姐姐。”我以後一定要找好多年輕小弟弟,老男人去死吧。
她說完就拽著薑穎,轉身就走。算了沒意思,一點都沒意思。
薑穎不想讓姐妹為難就沒再繼續找茬乾架,又瞪了眼安哲遠那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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