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漁晚回到知青處就開始連續發燒幾天。
高燒不退,身體虛弱,衛生所的人給了藥吃了兩天終於退燒了,但是整個人還是暈乎乎的。
村支書特意給她幾天休息時間,讓她好好養病,參加生產勞動的事暫時先彆考慮。
張漁晚暗暗鬆口氣,自己並不是張知青,可是她神奇地發現那個張知青和她名字一樣,都叫張漁晚。
她大膽推測,兩個人長得一樣,姓名一樣,年齡也是19歲。
不然現在應該早就被人發現,她是個西貝貨。
還好她落水那天穿的鞋子丟了,外套也在車裡副駕上泡著,不然大家看她穿的高檔羊皮高跟小靴子,還有家經典款羊絨外套恐怕她身份很容易被曝光。
自己身上穿的h家羊絨毛衣和褲子,臟得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也沒有人發現破綻。
手上戴的一塊鑽石手表和手鏈讓她悄悄藏起來了。
手表進水後她就趁沒人晾曬在窗台上,等人快回來就收起來。
張漁晚偷偷翻過原主的行李和隨身物品。
有幾件衣服,雖說不多,但是質量不錯,其中還有一件駝色格呢子大衣,和一雙皮鞋一雙布鞋。
她自己的箱子裡麵放了一個鐵盒,打開裡麵是一些零錢各種票和一個存折,零錢一共有三百四十七元三分錢,糧票一共有四十元,糖票十五元,油票三十元,布票六十七元,還有一些工業票,但是不多。
存折裡有七千塊,這可是筆巨款啊!
好在箱子裡還有兩罐奶粉和兩罐麥乳精,幾罐罐頭,還有一包奶糖。
這對張漁晚來說簡直是救命良藥,她這幾天吃都是奶粉和麥乳精當加餐。
她不客氣地開了一罐黃桃罐頭,吃完後把玻璃瓶灌上熱水,在床上休息的時候,還抱在懷裡發汗。
想了想原主的存款,這個張漁晚也算是一個富婆了,一個富婆為什麼要下鄉?直接買一個工作不就行了,何苦要跑到鄉下改造呢?
她嘴裡塞一顆大白兔奶糖,像小鬆鼠一樣,再偷偷把東西藏好,鎖上,這些要好好保管好不能被人發現了。
鐵盒裡麵還有幾封有年代的信,都不是給原主的信,是一個人寫給另外一人的信,收信人應該是原主的親媽。
寄件人叫宋思海,收件人叫簡清。
通過信件知道原主1956年7月出生,家住滬市,信中除了一些問候還彙了一些錢。
宋思海讓簡清好好生活,時局不穩,以後就不方便聯係了,寄信時間在十年前。
張漁晚覺得這些信件一定對原主很重要。
她還在私人包裡發現一封信,是原主爸爸寫的。
大意是原主的親媽四年前去世了,她親爹半年後娶了媳婦,對方還帶著一男一女,沒多久倆人又生了一個小男孩。
原主爸爸說她是家裡最大的女孩子,要照顧弟弟妹妹,家裡孩子多,不能給所有人安排工作。